咬住脖子的孤狼,喉咙上的血洞还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血。
赫连诛点点头,应一声:“……。”
他这样应,阮久却没走。
又这样站一会儿,阮久才举起双手:“把我的手松开。”
赫连诛坚决道:“不。”
阮久简直要被他给气笑:“你不松手我怎么过去?”
赫连诛顿一会儿,大约花费一事件,才想明白这其中的联系。
察觉到握他的手稍稍放松一,阮久便把自己的手收来,两只手搓搓他的脑袋,把他的头发都『揉』『乱』:“你在这里等。”
阮久去后殿,周公公给他让出位置。
“王后。”
阮久应一声,在榻边坐下。
太后还没醒,躺在榻上,脸『色』苍白,面浮虚汗。
阮久接过手帕,给太后擦擦脸,周公公:“是什么缘故?”
周公公道:“太医说是冬春之交,过度劳累。”
“嗯。”阮久点点头,转头见摄政王一脸关切,总觉得哪里说不出的不对劲。
周公公从他手里接过帕子,关切道:“太医说没什么大事,修养一阵就。小公子和大王也在外面守这么久,现在都晚,还是早点去睡吧,这里有我守呢。”
“那,那我先带大王去。”
阮久起身,临走时看一眼摄政王。
摄政王久经沙场,此时穿便装,却也掩盖不住身上的杀气。
阮久比他矮一,气势上也压不倒他。
可是阮久偏偏要瞪他,直到他察觉,看过来为止。
摄政王同他根就没怎么见过面,更谈不上说话,此时被他这样看,摄政王只觉得怪,一声:“王后还有事?”
阮久板小脸,“恶狠狠”地说一句:“摄政王以后注意言行。”
摄政王抬眼,看向他的目光里带怒意,阮久站在原地,不甘示弱地看过去。
周公公见状不妙,连忙道:“王爷,娘娘像醒。”
摄政王最后剜一眼阮久,就去看太后。
阮久转身离开之后,周公公压低声音,对摄政王道:“王爷,您别放在心上,王后没有别的意思。”
摄政王不语。
“今日是在宫宴之上,文武百官都在,娘娘身边都是仆从,不比您上来得慢,您直接上帝阶,把大王的生身母亲给……”周公公看他一眼,“实在是打大王的脸,明日尚京城里,风言风语,不知又要有多少呢。”
“那就明日再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