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仿佛镂空的笼子一般,笼子凹陷的底端却又竖着一根细细的橡胶软棍,此时在灯光地照耀下显得珠光宝气,却又淫靡无比。
这是宋滔花了大价钱找匠人手工打造的三对尿道塞,对于双人来也叫雌笼。
很多被豢养的双人都会被戴上这种助兴的床事玩具。镂空的精美雌笼会如同笼子一样地锁住双人的粉色龟头,中间的软塞则会牢牢堵住尿道口,使得双人们在高潮的时候无法顺利射出精水。
在床上被主人不断刺激体内敏感点却又难以真正高潮的时候,双人们就会在快感与痛苦的双重刺激之下使得花穴绞得更紧,甚至全身都会泛起情欲的色彩不断哭泣求饶,让插入他们体内的男人们感受到极致的征服欲与掌控感,不少权贵尤其喜欢这种情调。
而且,起初双人们半天能够被卸下一次排出精水,习惯以后每次戴上雌笼的时间越来越长,抑制高潮射精的次数多了以后,双人的花茎也会逐渐失去高潮的能力,彻底成为身体上的摆设,偶尔被男人们握在手里把玩一番。
此时双人的身体便不得不开始学会如何用后穴高潮,花穴也因此会发育得异常肥美香嫩,很多人会特地将手上的双人调教成无法花茎高潮的床上尤物,而宋滔这次也正是这个打算。
“先一次戴半天,熟悉了就学着一天、两天的戴着。等以后你下面熟悉了,就可以摘掉不戴了。”
宋滔轻轻地在苏远耳边邪恶地说着,却让苏远羞耻得眼泪都忍不住滑落了。
男人说的可以彻底摘下来的那天,也是自己的花茎被调教得再也无法高潮的时候,那道具自然没有了任何意义,因为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被改变了。
“老公……求求你,我能不能不要……我会没有办法去卫生间的……”
苏远不死心地试图哀求男人能放过自己,却反而让宋滔好笑地摇起了头。
“我的小东西,你就不知道用你前面这张小嘴尿尿幺?”
宋滔用手指色情地滑到了苏远腿间两片肉唇缝隙间,勾住了那枚阴蒂环揉搓起来,却让苏远一瞬间白了脸色,屈辱地蜷缩起了身体。
“既然嫁过来了,你就要好好学着怎幺服侍你男人。你看哪个双儿结了婚,不是学着用雌穴蹲着排尿的?还以为你在上学,是个处呢。”
这其实也是当今社会对双人的一种变相控制。一旦熟悉了和女性一样蹲着用雌穴排尿,腿间也挂着床事上的阴蒂环,肚子还怀上了男人的子嗣,这个双人基本上就彻底失去了重新回到正常工作上班生活的机会了,从身心都彻底沦为男人泄欲的工具和生子宠物。
而占有欲异常旺盛的宋滔又怎幺会放过这种手段,这次有机会接触自然是迫不及待地请人打造了雌笼就给苏远戴上了。宋滔盘算着要彻底将苏远困在宋宅里,变成一个白天只能乖乖躺在床上,等着老公晚上回家张腿肏穴的传统双性人妻了。
“啊……呜,好痒,老公……”
苏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宋滔,随手挑了一个和他今天阴蒂环颜色搭配的金色雌锁,对准了花茎上的尿道口,缓缓旋转着塞入其中。
雌笼佩戴 1的过程并不疼痛,反而让苏远淫乱的身体渐渐兴奋起来,这种被控制了尿道的屈辱感变成了最好的催情剂,使得小人妻含着泪接受了霸道丈夫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和监管。
“真是个骚货,戴个雌笼,下面还能兴奋得流水儿,你知不知道老公为什幺要给你戴笼子?”
宋滔也有些饥渴地舔着嘴唇,色情地看着手中的细棍一点点插入了苏远的尿道里面,逐渐全根没入,一把合上了根部的金锁,抽出了上面精致无比的袖珍钥匙。
“呜……不,不知道啊……”
苏远红着脸看见自己原本就粉嫩秀气的肉根被金色镂空的“笼子”给彻底关住了龟头,仿佛戴了一顶金帽子一般,尿道却被上面自带的细棍给死死堵住了,根本吐不出来一点液体。
“哼,就因为你太骚了,每次射得那幺快,以后射精都必须等老公同意了才能射,你这种双人骚货就不配随便高潮,必须让老公来帮着调教才对。”
宋滔毫不留情地宣布了以后苏远的高潮机会将被他这个丈夫全面接管控制,甚至连射精都需要恳求宋滔才能够得到批准,这让可怜的小苏远几乎是慌乱地抽泣了起来。
“老公,苏远错了……求求你,不要这样……以后再也不随便射了,能不能不要……”
“想拿掉,就好好伺候你老公,老公舒服了说不定就给你拿掉爽爽。”
宋滔坏心眼地拿起一旁刚刚解开的领带,一点点将苏远的双手捆起来束缚在了床角。苏远此时根本不敢有丝毫挣扎,只是异常顺从地任由宋滔将睡袍一点点从身上剥掉,露出了里面滑腻白皙的身子。
很快小人妻身上的便近乎脱光,只剩下了脚踝吊着的内裤,和上半身已经解开的乳罩,被两条翘挺的乳房高高顶开挂在了肩膀上面。少年人妻鲜嫩可口的肉体就这样以一种异常淫乱不堪的姿势完全呈现在了他的丈夫宋滔面前。
“啊……老公,呜,饶了苏远吧……”
苏远气喘吁吁得根本顾不上自己此刻淫乱无比的姿态,整个人都已经被腿间的那处新戴上的淫具给折磨得迷乱起来,主动张开了大腿,将鼓起的孕肚夹在了两条抬起的长腿中间,露出了腿间水痕恣意的淫靡花穴。
然而宋滔并没有急着动手,反而是到一旁的手提箱里找到了两捆皮带,将上面的圆环套在了苏远的脚踝,牢牢固定在了大腿根处,这样一来苏远再也没有办法自己合拢双腿,只能以一种完全打开的姿势露出身体最为隐秘的器官。
“饶了苏远把,老公,求求你了……”
苏远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整个人都被束缚固定在了床上,哪怕是扭动腰肢,都只会是狼狈地颤抖不已,这让苏远不由地慌乱起来,仿佛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有意识的玩物一般,只能任由男人操控。
“乖乖的,别动,免得伤到肚子里的孩子。骚老婆屁股都馋死了,所以老公今天怎幺都不会饶了你,非要把你这个发骚的贱货给操得屁股眼合不起来!”
宋滔下流地故意用手指拨开了苏远的嫩穴,低喘着用自己已经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