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不稳,分明就是肏的太爽,腿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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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紧急的危机度过了,可局面也没有好到哪去。
此时的车厢内,沈雁秋闭着眼,苏晚的手指在她额前轻按,身体还随着火车的颠簸,慢慢摇晃。
清醒着的沈雁秋,呼吸到了正常频率,呼吸之间,苏牧的大肉棒会从身后肏入,直抵最深处,会连带苏晚的身体微微向前,手指也更用力
摁向沈雁秋头顶的穴位。
这莫名形成了一个三角闭环。
妈妈,晚晚太骚了,可是您看见了吗?爸爸他又在干我,就在您的床边,还是在您清醒的时候,大鸡巴就那么毫无顾忌的插进了晚晚的骚
逼里。
您的呼吸声是我们抽插的信号,而您感受到的力度,也带着爸爸撞击的力道,骚逼每被大鸡巴干一下,您也会跟着颤抖一下。
唔,骚心又被大鸡巴戳了一下,真的好爽,妈妈,对不起,晚晚只能装作给您按摩……嗯啊,大鸡巴猛戳一下,我就重重摁一下,大鸡巴旋
转,我就打着圈给您做舒缓……
随着慢慢的按压,沈雁秋的呼吸不自觉又平缓了起来,一直波澜不惊的苏牧,居然又开始降速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刚刚享受过那么急促的操弄,尤其是妈妈清醒前的那几秒钟,紧张又快速的抽插,那瞬间高潮的快意还游荡在
心间,让苏晚难以忘怀。还有刚刚,一边给妈妈按摩,一边被爸爸操逼,其中的舒爽哪里是言语可以表达的,大肉棒不停驰骋,所过之处,皆是汹
涌的快意。
怎么办,真想要爸爸的速度再快些。
这个游戏太恶劣了,已经不单单是追求刺激,它就像在一点点试探苏晚的极限,在羞耻背德和饥渴难耐中反复横跳,引着她做出更过分的
事情,挖掘出心中最邪恶的念头。
苏晚一边疯狂唾弃,一边却听见自己着了魔的声音:“妈妈,舒,舒服吗?”
她居然为了能被爸爸肏的快一点,就诱着妈妈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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