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静的只能听到伊尔斯的呼吸声。

所以事情是怎么到这一步的呢。

伊尔斯不是没有想过告诉艾利一切，只是在他准备好之前，一切的宁静就都被打破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不告而别会引发这么多问题，没有想过约瑟会那样肆意妄为。短短三年，宫廷里竟是乱成那样。

明明几个小时以前，他们还在起誓，要彼此相依，怎么现在竟会到了如此局面。

“对不起，艾利，真的。”伊尔斯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早告诉艾利这一切。如果不是通过这样的方式知道自己的身世，艾利会不会更容易接受一些。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如果艾利不愿意信任他呢？如果艾利认准了他就是个骗子呢。

“我爱你，艾利”伊尔斯柔声道：“但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弥补……”

结界像肥皂泡一样碎裂开，艾利打开门，眼睛红红的像只兔子。他的声音有些哑，手里拿着个玻璃瓶子，里面是乳白色的液体。

“这瓶东西，喝下以后…如果你曾对我说谎，…”艾利低头不去看伊尔斯：“会以世间最惨烈的死法死去，七窍流血、堕入地狱……”

没等艾利说完，伊尔斯端起那瓶东西一饮而尽，留艾利愣在原地。

“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伊尔斯道：“无论你想怎么测试我，让我做什么事情都行。”

“可以原谅我吗，艾利。”伊尔斯尝试着伸手去抱他，而艾利没有拒绝。

“不要命的傻子”艾利把头埋在他胸口，轻轻问了一句：“牛奶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