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他的手臂,嘴唇微张溢出难以抑制的喘息,眼见他俯下身在她唇上侵略,耳边传来他的声音,“你认为我欺骗了你,怎么不想想,你也不是个好孩子。”
身体上的满足和欢愉并没有剥夺她理性的思考,沉白玉眯了眯眼,一口咬住他的唇,低声道:“我就算坏也对坏人坏。”
他轻笑,嗯了一声,猛烈的撞击让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每当沉白玉想让他轻点的时候都被他拉起身换个姿势,没有空闲的余地又插进去,肉体撞击的声音逐渐盖过窗外的雨声,伴随着沉白玉娇媚的喘叫升华了氛围的旖旎。
蒋门里仿佛这时候才在发泄药物带来的情欲,汗珠顺着额间留下,滴在沉白玉白皙的背上,他们这时候才开始认真做爱,沉白玉做到一半才想起他根本没带套,她根本不信他是忘记了,见他毫无顾忌的在她体内喷洒,刚想说出口却被他堵住。
舌头缠绕,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颈处,他说:“再来一次。”
这一晚不知道做了多久,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困倦袭来却无法入睡,被男人翻来覆去顶弄到几乎天亮。
在浴室里他没再做了,帮她洗了个澡后又进了浴室,沉白玉却莫名睡不着了。
浴室传来水声,她坐在床上,拿出备用机一下一下的点屏幕,发出信息后把手机收好,在他出来之前躺下。
他冲完澡冒着热气出来,在她身侧躺下后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平稳的呼吸声在她上头传来,最终她闭上眼,在睡着的那一刻前脑海中闪过元厅发来的最后一句话。
“拿到薛老的行程了,下个星期飞市,和沉霈一起。”
翌日沉白玉中午才起,忍着腰酸起床洗漱后随意吃了个早餐,蒋门里又一大早去上班了,昨夜的事情仿佛在他那里不过是小插曲,丝毫不影响工作。
备用机这时来电话,她接听,是元厅。
“白玉,我们现在准备登机,旸叁我们目前联系不上,他没事吧?”
沉白玉笑了笑,“没事,他最近快玩疯了,不用理他。”
“这小子!叫他回来是跟着你的,结果自己去玩!”
“没事啦,我让他去玩的。”她乐呵呵,“你们定了去伦敦的还是市?”
“市,伦敦目前没有待的必要,而且好久没见到你了,小黑说想你。”
沉白玉还没有反应,便听见对面传来嘈杂的声响,似乎在争夺什么,她了然地笑了笑,最终说道:“一路小心,叫小黑别犯贱去偷别人的钱包。”
元厅大笑几声,和那边的人说了什么,随即突然正色道:“白玉,昨天潜进去发现了薛老的儿子,很危险,和林总那些人不是一个等级,还有,他们和沉霈从头到尾没有讲箱子里的东西,像朋友一样在聊天,我觉得有点怪。”
沉白玉眯眼,问:“不过是谈判局里最常见拉近距离的手段,有什么怪的?”
“我说不上来,除了他们还有别人,但薛老和那个人好像才有什么交易,沉霈好像旁观者一样。”
默了半响,她最终嗯了一声,“我知道了,你们先回来。”
元厅说了一句好,突然对面一个咔哒声,手机似乎被夺走,随后听筒传来另一道熟悉的声音,“jde,请我们吃火锅啊!”
沉白玉被逗笑,“好啊,吃不死你。”
她听着里面几句唤着小黑的名字的骂声,她笑了笑后挂断电话。
这几天天气都不太好,云乌压压的,在白天也和夜晚一样暗沉,雨不是很经常下,却一直没有太阳,让人感觉到阴阴的。
沉白玉不喜欢这样的天气,气压低到似乎喘不过气,天气不好的时候她心情也不自觉变差,所以这几天一直没有动力做什么事情,除了去老宅就是和兄弟姐妹们出来玩。
这天,蒋母又叫她去蒋家一趟,说许久没见她了有点想念,她觉得没什么事去一下也无所谓便答应了。她是下午到的蒋家,家里蒋老爷子和蒋母在,意外发现赖涿州也在。
与蒋老爷子和蒋母打过招呼后,赖涿州站起身笑着叫了一句嫂子。
沉白玉点点头算应下了,她一直和蒋门里的兄弟姐妹不熟,除了过年过节见过其余时间不会见面,不存在有话题聊这种情况,好在赖涿州也没有找她聊天。
“家里炖了一点猪脚姜,来吃一碗。”蒋母从厨房里端了一碗补品出来。
沉白玉道谢后乖乖喝起来,这时赖涿州凑近,聊天似的随意道:“嫂子喜欢喝这个吗?我闻着这个味道就没胃口了。”
猪脚姜说实话她也受不了,附和地笑了笑,“我也有点,但为了漂亮嘛,只好吃了。”
赖涿州笑道:“已经够漂亮了,我要是有嫂子这么漂亮的老婆能高兴死。”
“你还没女朋友吗?”她若无其事转移话题,一口一口抿着手里的汤。
他无所谓似的说:“没呢,没遇到喜欢的。”
“你有二十八了吧,妈没催你?”
“催啊,但总不能塞一个我不喜欢的吧。”
她蹙了蹙眉,莫名觉得这句话有点不对劲,随即嗯了一声,“也是。”
他却凑近笑问:“我应该没有大哥这样的运气遇上像嫂子一样的人,所以还是等等吧。”
沉白玉哼哼一声,表面平静如水心里却揪成了一团,平时没接触过赖涿州,没想到是个想调戏嫂子的傻逼。
“还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比较重要,时间不是问题。”没有再聊下去的心思,她淡淡的撂下一句话就起身进厨房。
赖涿州不好跟进来,见他安分坐在沙发上沉白玉松了口气,把碗放进洗碗池后深吸一口气走出来。
蒋母在和赖涿州聊天,看得出来像他这样的人很会说话,一下就把蒋母逗笑了,她在蒋母身边坐下,被她拉住手拍了两下。
“刚在和涿州讲他高中时候的事情呢,别看他吊儿郎当的,其实成绩在学校还算不错呢。”
沉白玉附和地笑了笑,“听门里说处理公务什么的很厉害。”
“是啊,当时在学校除了泡妞就是逃课,可把我气的,看在他成绩不错的份上我也就没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