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一个开酒吧的漂亮老板娘。
在拒绝了第十个搭讪的男人后,沉白玉笑着看对面喝鸡尾酒的女人,“青姐艳福不小啊。”
吴青迩勾唇笑了一声,“彼此彼此。”
她们并没有穿的很火辣,保守的牛仔裤和短款t恤,却还是有很多男人上前搭话。
一口一口地喝着酒,听着台上醇厚的男音,脚不由地轻轻晃荡。听吴青迩说九点到十一点是安排了人来唱歌,十一点以后才是夜的开始,她的酒吧没有卡座,只有靠墙的座椅和桌子,台下是一个很大的舞池,差不多可以站几十个人。
吴青迩不喜欢来酒吧摇骰子玩手机的人,干脆撤除了卡座,扩张舞池,这一举动吸引了很多年轻人,十一点后火爆的音乐和热情似火的男女在舞池中扭动身体,跟着音乐强烈的鼓点晃动。
沉白玉二人也下去玩了一会,手里拿着鸡尾酒站在舞池中,由于穿了高跟鞋没法跳很久,在试图挽留的男女中抽身出来,时间有点晚了,吴青迩和负责人交代了几句就和她离开了酒吧。
凌晨的夜晚有些空荡,这一片区比较偏僻,周边没什么住宅和商店,吴青迩一开始租在这里的理由是租金便宜,后来有了资本和人气就懒得搬。
她们走在路上打算散散酒味,吴青迩有些醉,酒吧里熟客很多,她需要一一招待,反倒沉白玉因为预料到这种结果就没喝多。吴青迩走路歪歪扭扭,手挽着沉白玉的胳膊,脑子也有些晕乎乎的。
“青姐,我给你买点水?”沉白玉问。
“嗯……好。”
见她还有余力应下,她松口气,对面正好一家便利店,她拖着她过马路。
一股浓烈的烟味飘进她的鼻子里,她蹙了蹙眉,视而不见在便利店旁边吸烟的男女。
她没有理会,却意外对面的女人有意找茬。
“吴青迩?”
沉白玉推了推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你认识?”
吴青迩抬起眼,见到对面的女人嗤笑一声,“哦,是你啊。”
女人把烟掐灭,嘲弄地看着吴青迩,嗤笑一声,“怎么,刚陪完客?不应该吧,这么多人那么快就结束了?”她装模做样的看了一下手机,“这才几点啊,我记得那个王忠一点多等他老婆睡了才能来找你,怎么,今天没来?”
闻言沉白玉眼瞬间冷了下来,吴青迩晕乎乎的还没有什么反应,她冷冷地扫了一眼对面的一男一女,不作声拉着吴青迩往旁边的便利店。
“哎哟,怎么不说话?我就说今天怎么那么快,难不成是一起上?天哪吴青迩,这么贱啊。”女人大笑了起来,手肘碰了碰旁边的男人,“我说你,难怪拒绝了我们刘哥,原来是喜欢多人运动啊。”
她身边的男人痴痴笑了起来,一口黄牙混杂着烟酒味,看向吴青迩的眼恶心至极。
吴青迩终于有反应,她嘲弄地笑了笑,“你也就这张嘴能说了纪斐斐,你家金硕不就是因为你嘴臭甩了你?瞧你那见了屎就吃的傻逼样,管管自己吧,别把尿撒到自己身上了都不知道。”
纪斐斐气极,破口大骂,“吴青迩,你个勾引男人的婊子!你除了和男人上床还能干什么?你那酒吧不就是被男人上出来的?贱女人!你——”
“闭嘴!”冷厉的声音打断她。
沉白玉的面色已经冷的彻底,她阴翳的眼看着纪斐斐,声音阴寒至极,“你是个什么东西,找死?”
刘哥从一开始就注意到吴青迩身边美丽性感的女人,他赶在纪斐斐说话前先开口:“美女不知道吧,吴青迩抢了斐斐的男朋友,就是那个金硕,这傻逼追着吴青迩跑了几个星期,和斐斐做爱的时候都是叫她的名字,可把斐斐气的……”
“刘哥!”纪斐斐愤怒地打断他,随即瞪着沉白玉冷笑,“这他妈又关你什么事?这么护着吴青迩,你俩一个坐台的?我看你们长得这狐媚样,被不少男人上过吧?”。
吴青迩站直起身,冷漠的目光扫过她,“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纪斐斐哈一声,“再怎么样也比你干净吧?你都不知道含过多少……”
“青姐,你去买水,我在这里等你。”沉白玉突然说。
吴青迩皱眉,看向她,“先把这逼骂了。”
“别理她。”沉白玉轻轻一推,把她弄进便利店。
“怎么,平时嘴不是挺厉害,今天怎么怂……”
话还没说完,纪斐斐感觉到被一股巨大的力扯住,头皮痛得来不及惊叫出声,砰一声额头被狠狠的砸向墙面。强烈的刺痛感来袭,她的惨叫卡在喉咙里出不来,大张着嘴惊恐地看着面前冷冷看着她的女人。
刘哥明显被吓到,拉开纪斐斐恨恨地看向沉白玉,“我操你妈!臭婊子敢他妈动手?”
纪斐斐在他身后扶着额头哭喊,满手的鲜血顺着手掌滑下,她恶狠狠地瞪着沉白玉,尖叫着扑过来想抓她的脖子,却被沉白玉侧身避开,用力掐住她的脖子往墙上撞。刘哥见此,也扑过来一巴掌扇过去,还没碰到人,手被一股巧力扭转,突然下身一痛,惨叫着倒在地上翻滚。
“啊啊啊——!操你妈!”刘哥捂着下身在地下滚动,脸色泛白,裤子裆部颜色渐渐变深,显然流了血。
沉白玉嫌他们声音太大,一手提着一人朝巷子里走去,二人被拖动着,凄厉的喊叫不管用。
z市是个小城市,治安根本与市无法比,路人习以为常的看了一眼巷子,默不作声的扭头就走。
刘哥已经没有战斗力,纪斐斐被掐着脖子呼吸困难,她紧紧抠着脖子上的手,断断续续地骂着沉白玉,脖子上的手愈来愈紧,她意识到离死亡越来越近,终于开始害怕起来,“你
他妈……放手……啊……”
沉白玉阴冷的目光看着她,慢慢凑近她耳边,轻柔的话语在她看来却如同撒旦的诅咒,“你说说你,惹谁不好偏偏惹了我,你觉得,我要怎么惩罚你?”
“放……开……”纪斐斐还在挣扎,她的脸已经泛红,无法下咽的口水流下来,仿佛真是濒死的模样。
沉白玉啧啧两声,耳边听着刘哥的惨叫咒骂,眼里看着快要憋死的纪斐斐,内心突然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