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一样微微扬了下下巴,蹄莫立刻弯腰站在我面前强行将我背在身后。
我脖颈处刚刚被女人指甲刺伤的伤口发黑伴随着一股恶臭,我表情不自然的微微与他拉开距离。
临别前他的手试图抚在我的脖颈处,我下意识的抗拒向后躲,他微蹙眉头用命令的口问道:“别动。”
虽然他的手也很凉,但与之前的女人不同。她是死人凉,而这只手给人带来的是薄凉的感觉,伴随着一种酥麻的电流感,伤口竟然的恢复了。
“回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