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大卫问你最近有没有空去伦敦一趟?”
“他有什么事?”
高登朝话筒问了一句,脸色缓缓变得迟疑,看着霍尔道:“下个月,那位枫叶医生可能会现身皇家医院。”
霍尔闻言沉吟道:“可能?”
“他不确定。”
霍尔又喝一口酒,风轻云淡道:“他要是没别的事,就挂了。”
于是高登朝对方道:“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挂了。”
过了一会儿,高登放下话筒笑道:“他开窍了,知道得自己去皇家医院蹲着等枫叶医生现身。他说他会努力拍到枫叶医生的真面目传过来给你看。”
霍尔冷笑一声,继续喝酒。
高登沉思片刻,道:“枫叶医生如果真的出现,会不会是为了和已经回到伦敦的约翰·哈特利正面较量?”
“不无可能。”
“约翰·哈特利……没记错的话,他以前在安魂会是公认的废物吧?他能赢得过枫叶医生吗?”高登忽然大为好。
霍尔平静道:“如果他真是废物,在没有安格斯的情况下,他应该是不敢回伦敦的。”
“那往后应该很精彩。”高登莫名有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喜悦之情。
“先把你的工作完成了。”霍尔没好气道。
“是是是。”高登明白,今天是娜斯塔西娅的生日,某人迫不及待要和她独处。
这一次生日宴会,没有人喝醉,也早早结束。
娜斯塔西娅在艾达的陪伴下回到寝室里,艾达帮她把礼物放在衣帽间,又去拉窗帘,然后就走了。
娜斯塔西娅独自一人换了睡裙坐在床上,听着自己的呼吸声,陡然只觉寂静得可怕。
她转身将抽屉里的项链盒和母亲的相册拿出来抱在怀里,喃喃自语,“妈妈……法兰杰斯先生……我二十一岁了,你们有来看望我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霍尔进门时,只见床上的人抱着他不是很想看见的东西,蓝眸湿润闪着泪光。
“还不睡?”他冷声问。
他面无表情,但他身上有一股无形的威压碾了过来,娜斯塔西娅双手不禁一颤,忙道:“要睡了,要睡了。”
她把项链盒和相册放在床头柜上,拉过被子躺下去。
霍尔欲言又止,干脆转身走进浴室。
如果康里在她心中与阴原晖一样,为什么她从不称康里为父亲?霍尔心里只有一个答案,康里于她而言,不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