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秦渊今日没有回府,因为晚间有人将选课的学子名单送到案头,当他瞧见了柳嫣的名字的时候竟然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心头乱跳起来。他将手在那名字上反复抚摸了几遍,到了晚上也无心回府,就派了小厮传话今夜歇在书院里。
自从那日无意间了她与弟弟敦伦,自己就像着了魔一样,总是梦见那馨软的身子,肥嫩的椒乳,就越来越留意她的一切。知道她和弟弟和好了,弟弟整日采奕奕;知道弟弟和二殿下一起住在宫里应对出质的事,偏听说这段时间她也在宫里陪皇后娘娘;弟弟临行前恋恋不舍的眼以及她哭得梨花带雨叫着,“秦郎…”他心头一酸,越想心头越烦躁,不知明日该怎么去面对她,随性出门走走。谁想刚刚走进花园就听见若有若无的交合之声传来,女人的媚叫和男人的喘息交织一处,光听就让人激情四溢,可见两人交合的多么忘情。他本想转身躲走,只是突然觉得那娇软的媚音与那一日听见她与弟弟交欢时所发出的十分相似,一样的让人血脉喷张,淫心大作。他心中疑惑,不由想去一看究竟。又走了几十步,只见花园一角的凉亭里,一对男女正在激烈交欢,月光下男女的朦胧可见。那男子是西梁出质而来的太子萧游,女的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佳人柳嫣。此时那男人衣物整齐,只是将长袍撩起,将那少女压在石桌亭子的靠椅之上,从背后不停挺动身体。那少女是跪在靠椅之上,双手扶在椅背,精致的小脸向外,衣襟大开,一对肥乳随着那男子挺身的动作而不停摇晃。那男人时而弯下腰去揉弄那对雪乳。两人下体一边动作,口中一边都发出动情的呻吟声,可想是多么欲仙欲死。一会儿,那男子又将少女抱在石桌之上,将一双玉腿压在肩头,深深地向少女体内冲刺,少女被肏弄的淫声高叫,酥得人心颤。秦渊一时呆在原地,等反应过来身下早已被诱得挺得老高,他知道非礼勿视,可偏偏迈不动腿,硬生生地一直看到柳嫣高叫着泄身,看到秦游低吼着射出阳精。低头一看,自己胯下也湿了一片。
他羞愧不已,亭中两人也暂时休战,他忙掩住下身落荒而逃。
再说亭中,柳嫣被萧游灌了一次阳精之后燥热之感去了不少,理智也回来,再看伏在自己身上喘息的男人,想到刚才的放纵,他那淫根还在自己体内埋着,不由羞愧万分。就想将他推起开,那男人却一下子支起身子,眼睛邪魅地看着她道,“利用完了又想跑?这一次我看你能逃到哪里?”
柳嫣睁大眼睛不解地望着他。
只见那男人从怀里掏出一只红珊瑚耳环来,在她眼前一晃,“小没良心的,真的将我忘得一干二净?枉我对日来心心念念的,”说着用力一挺腰,在花心上重重一击,“看来我要多肏你几次,让你忘不了我。”说完又重振雄风,对着那淫穴狂抽猛插去了。
柳嫣看了那耳环就想起在灵隐寺遗失了一只,才想起怪不得此人好生面善,原来是他…不由想起那日在寺内的荒唐,被不知名的野男人肏弄得高潮连连,想到这里小穴不由更加兴奋,再加上被大肉棒连番伺候得爽极,不由就一哆嗦,穴肉就大力收缩着吐出一大股淫水来。
萧游被她夹得一声闷哼,道,“小淫妇,想起来了?也不用这么兴奋成这样吧?以后哥哥的大棒子天天给你吃啊!”说着又大力撞击起来。
柳嫣被撞得失了三魂七魄,索性不去想别的,小穴被肏弄得又麻又酥,又想要更多更快,身子也就不由配合着挺动,两人战得酣畅淋漓,双双都体味到人间极乐的滋味。
“叫我的名字!”萧游忍着喷发的欲望,用肉棒在穴口磨着。
“……”柳嫣并没有记得他叫什么,只是淫荡地挺身去吃那棒身。
“叫我的名字,萧游!”萧游不给她吃,只是慢慢引诱着。
“萧游!求你…给我!”柳嫣可怜兮兮的叫着,穴内又痒又酥,想极了那撞击的滋味。
萧游倏地挺身,一贯到底,大开大合地撞击。
“萧游…萧游…”这边是柳嫣支离破碎的媚叫。
两人一直野战到深夜,柳嫣假意说要去净房偷偷溜走了,此时她还并不知道萧游的身份。
萧游左右等了一会,摇头一笑也回房了,回去果然看见柳嫣房内人影晃动,不多会便灭了灯。
再说秦渊当晚回去他草草清洗脑子里还是柳嫣的媚态,已经第二次看到她和别人交和的样子了,实在是…太诱人了…光是看就觉得那滋味是非常的销魂蚀骨,看弟弟和那萧游的失控的样子就知道,弟弟他是知道的,洁身自好,眼光颇高。那萧游听闻已然和自己一般年纪,却连个侍妾也不曾有,今日却与她忘情在亭中敦伦,他不禁摇头。当晚他就做了一个梦,梦见柳嫣穿着一件女学子的袍子,领口衣襟大开,一对玉兔裸露着,双条雪白的纤腿紧紧夹在自己腰侧,将自己压在那亭中的靠椅上上下摆动。那紧致的水穴、魅惑的态、跳动的双乳、婉转的娇吟,让他没多久就大泄了出来。醒来才发觉是又一场春梦,他不禁颓然无奈。一向端方正直的自己竟然在内心深处一直意淫自己未来的弟媳,这让他羞耻不已,但对那梦中的一切却又忍不住细细回味。
且说第二日上午就琴课,柳嫣昨夜闹得迟了,所以也就起晚了,好在起来之后觉得身上燥意全无,混身还说不出的舒服,心中不由对萧游感激了几分。想着他或许也是此间学子,只是不知道是谁,看起来似乎年龄稍长,身体和性子都透露出成熟的味道,这是表哥以及秦煦所没有的,很吸引人。想着他说自己利用他就跑了,不由一笑。可自己已然和秦郎定下终身,所以…固然和他敦伦的滋味不错,那一根东西也非常硬挺硕大,但…还是算了,她的梦想就是相夫教子,至于齐人之福…不是已经有表哥了吗?她偷笑,表哥和秦哥哥已经很好了,她不贪心。
想着她便换好了衣服,匆匆出门了。到了琴室,里面已然做了五六位学子,大家都聚精会的听着前面的先生讲课,没有人注意她,她便寻了角落的一个位子坐下了。
秦渊其实在她一进来就看见她了,那件黑色深衣穿在身上也掩不住风流的好身段,虽然不像梦里那样衣襟大开,但那衣襟紧紧包在一对玉兔之上,被撑得紧紧的顶得高高的,也可见那对兔子是多么的肥硕丰盈。她纤细的腰肢左右扭动着走来,让他又想起昨夜看见她在萧游身下将小腰扭得是多么风骚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