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的领口。两人都站着不动,徐言的眼睛被风吹得发酸,偃旗息鼓地垂着头,将他的手从自己衣袋拿出来,紧紧裹在掌心。
“言言,我们本来就是家人,以后也一直会是。你不用逼自己把这些——把这些分得那么清楚,你懂吗?”
“……可是好难。”
徐闻轻轻一叹。
“我知道。”
“你想先回去就先回吧,小事情。到时机票买了告诉我,以后的事——”以后的什么?他望着广场上灰白石砖,忽然懂她的草木皆兵。逃避可耻,但他们的哪一天不是逃避来的。前途茫茫,是全然的空白。
“对不起。”
她反这样对他说。
总是不能算得太清楚,糊弄着才能过下去。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他伸手要抱她,她就闷闷地将脸埋在他胸口,手臂圈住他腰身,仿佛依偎一棵树。为什么时常觉得,是她依赖他更多呢?他比她勇敢,比她坦然,比她坚定……
“闻闻,你对我很重要。”她在心里复写这一句。
他笑了。
“那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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