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他一番:“您太客气了,看望她是我们老大的授意,这是我应该做的。”
事后刘振辉并未就林旸一事追问,好似完全相信了他们给的定位,杜渔也装傻不解释。
两周后杜渔出院,她提前到陈蜀军病房问候了一声,陈蜀军气色不错,精奕奕的嘱托她好好养身体,又道此前老虎哥和荣哥手下的产业以后全部交给林旸,让杜渔有时间教教他。
杜渔只能说好,出院后她没有停歇先到自己手下各铺面打了一圈照面,集齐各铺面经理询问最近的财务报告和员工表现,又交代最近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向她报备,不能有隐瞒,否则后果自负。
忙了一天下来,天色早已一片漆黑,路上零零散散还有几辆车匆匆开过,躺了两周的身体在这种忙碌中很是吃不消,此时十分怀念家中那张柔软大床的杜渔只能叫一个经理开车送她回家。
刚走出电梯,就看到门口倚着的刘振辉,发梢湿润凌乱,指尖夹着一根香烟,垃圾箱上堆着七八根烟蒂,杜渔心口一跳。
听到脚步声刘振辉抬起头,面色淡淡的看着杜渔等着她缓缓走近。
“......”
“......”
默然相对了几十秒,刘振辉长叹一口气认输,扔下烟走近杜渔一把抱住她:“为什么出院不告诉我。”
杜渔怔愣他此刻话语中些许的难过:“你不是昨天说有事吗,我就想还是不打扰你了,而且你也照顾了我这么长时间。还没好好感谢你呢。”
“别说我不爱听的好不好。”刘振辉又收紧了手臂:“想感谢我,只有一个办法。”
杜渔警惕的仰头瞪着他:“什么想法?”
“我只想你好好爱我,也好好爱自己。”
他俯下脸在她唇上试探的轻咬,炙热的鼻息扑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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