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被罚。”
“爸爸心疼姐姐,舍不得姐姐受一点伤害。要不是许彤从今早就在门口跪着求爸爸,那位林旸怕是已经不在了。”他顿了顿又说:“不过他这人也是可怜,肩膀受了姐姐一枪,今天又被打断骨头,怕是不好受啊。”
陈谦说话的语气,轻松地像是提起他上午吃了什么,温柔又优雅,语调缓慢没有一丝攻击性。
就是这样,本能的不安感紧紧裹住杜渔,脑袋里紧紧绷着一根弦,时刻在提醒她警惕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