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腔的酸涩。
直到听到一声低哑的询问:“你哭什么?”
霍随舟怎么可能没发现,女人拼命压抑的哽咽声自督军府就没停过,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可他既没有凶她,也没有弄疼她,为什么要哭?
卧室没有开灯,一片昏沉,男人转脸看去,娇小的身影站在门边,眼底的莹莹波光竟然比楼道的灯光还要亮。
她的眼泪还在一连串的往下掉,眼睛哭得又红又肿。霍随舟大步走进,将她困在那堵墙上,声音带着几分困惑,“你在哭什么?”
傅年泪眼婆娑的看向他,男人一副不解的模样,一双眼睛红得能滴出血来,可就是没有泪,仿佛将督军府的事都抛之脑后,不在乎,无所谓。
可没有,她知道的。他又一次压在了心里,压在无人可碰的地方,这是根深蒂固的习惯,因为没人给过他哭的权利。
傅年心头翻滚着漫天的酸楚,水眸剧烈晃动,哭出了声来:“我心疼你啊夫君我只是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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