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陈蟒!你发什么疯!”陈蟒一惊,到底放下了手掌,拳头还捏着,肩颈上大块的肌肉蓬勃贲起、青筋奋突,伸手抬起她下巴,看到她小鹿一样惊恐的双眼、丰润的红唇和里面若隐若现的一条香舌。
金敏似乎明白了什么,急急地解释道:“那不是戏子,是我女学里最要好的同窗,同是叶先生的弟子。她平日里就是喜欢票戏。”
居然是个女的,还是她同窗好友。陈蟒直觉这误会得可笑,全是自己的自作多情、胡乱猜测罢了。他突然气势一颓,好似一座高山突然崩塌,他闭了闭眼睛,扶额叹道:“好端端的女孩子家扮什么戏子?那些个地方人杂,你少去。”
金敏却不服,嗔怨道:“我现在大了,不怕人多的地方了。”
是啊,现在长大了,不消依赖大叔了,便弃之如敝履地甩得远远的?陈蟒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心气难平、又凭空许多怪想法。他眼睛一瞪,又心头火起:“我说了!你少去!”
金敏小嘴微张,正待反驳。陈蟒看得心里一痛,伸出姆指就把她的嘴唇摁住了,唯恐她再说出来什么伤心话。他黧黑的手指横在一张白腻柔滑的脸上、按在娇艳欲滴的唇上,粗粗的一根,狰狞又粗犷。
陈蟒喉结上下一滚,咕咚吞下一口唾沫,把手指挤进那一双销魂的唇瓣里,不无狎侮地搅了一搅。此举一出,二人皆是一愣。
金敏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口涎顺着嘴角滴出来,怪难为情的。便伸舌头顶了顶他滚烫的手指,又吮吸了两下。
陈蟒气息也不匀了,刚压下去的欲火又窜上来,他向前一拱腰,轻而易举、如愿以偿地抵到一处软绵绵的地方。
金敏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被他顶得难受,面颊又被他的胡子弄得刺痒痒的,挣也挣不动,只好咬了咬他的手指。陈蟒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又色胆包天地把腰耸动了几下,轻声道:“敏儿,你给大叔、给大叔……含含鸡巴!”
谁料外头正好大了个打雷,大约是盖过了他的声音,金敏一动不动,也不看他的脸上,只盯着他胸口瞧。陈蟒臊得不行,懊恼地想把自己埋了,心里又庆幸又遗憾。
他心里想说,敏儿给大叔生个孩子。生个孩子就能拴住你的心、绊住你的人,你就不往外乱跑了。但是话到了嘴边,却成了:“大叔只怕要出去几年,要是能活着回来,就讨你做媳妇,你愿意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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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项选择:
金敏见陈蟒这副模样,气恼起来,与他大吵一架
b金敏一言不发,独自坐到桌旁,偷偷啜泣起来
c金敏长久地愣忡,脸全红了,说:我答应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