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周雨的掌心,手背放在唇边,落下很轻的一个吻。
十分地轻,没有重量,就像被芦苇花扫了一下。
周雨的左胸腔里蓦地停了一秒,随之而来的,是更加难受的心。她想起了文森特的话,刚刚一直在脑海里盘旋,却始终没能有勇气说出口。
一句体面的、正式的离别,她都难以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