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死?”
青佑问她,而在那个下午,她乖顺的不说一句话,缓慢点了点头——
他准备给她吃药了,丧失了生存欲望的女人,如何调教都没有意义。虽有一百种强迫方式给她身体灌输营养,可他还是对女人那副失去任何感知的死样子无所应对。
跟她整个人的性格一样,只会选择最憋屈的死法,怕疼怕痛,那就只得饿着吧,饿着等死,估计对她来讲,说不定还挺有尊严的。
青佑冷着脸,带回来一颗黑药,黑市上有人起了个好听的名字,管这叫孟婆丸。一杯水放在面前,男人告诉她,吃了这东西的后果,如果免疫力差,药效期会延长很多个月。
“人会变得像傻子一样,你确定?”
“嗯群陆叁伍思八零.久思零。”
他缓慢起身,话还没说完,本来要威胁几句,如果她吃了药后还不听他话,他会考虑把她扔进大海里喂鱼,只是话还没说完,她便急迫的拿着药丸吞了下去,水杯见底后,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她难受,只感觉肺腑烧灼感很强烈,虚汗往上冒,眼前景象逐渐拉长,拉着错乱复杂的情绪一股脑的乱成一团,最终停留在那张脸上。
她的玖玖上了那辆车后,就再也没回来。
那她也不回去了…
但她其实不想一个人,可是,没办法啊。
连孩子都没了。
她总不能,总不能……
停留在原地,迟迟不肯离去。
对吧——
楠普拉迎来了春日,同时迎来了一个傻子。
半小时后男人坐在书房沙发上,桌前摆放着相当格调的一杯咖啡,他不喜奶精,便往里加细糖,用勺子搅了搅,等待一个傻子醒过来。就像出生婴孩般,他首先,字正腔圆,沉声缓缓说道。
“我是你的主人。”
男人指着自己,先给她灌输第一个知识,什么是主仆关系,他说完后以命令的语气,让她重复一遍,他是她的主人这句话。
赤裸身体没穿衣服的女人坐在地上,迷迷糊糊睁着眼,第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青佑,衣着浅灰,有着一头微卷的柔软碎发,眼眸纤长,瞳色深黑,像个骄傲的公子,背脊与肩宽,衬托着男人气势如月噬般,深黑无底,不可靠近。
他同样也注视着她,嘴边咖啡依然苦涩,便又拆开一袋细糖,往咖啡里倒,视线却盯着她乱糟糟的头发,和好几天没洗身体的身躯。
傻子双眼犯困,见到他一瞬,呜了声,眼睛忽的亮晶晶,跟有星星在闪似的,学着他那句话。
“我…我系你的咀人。”
拿着细糖袋的优雅手指一抖,整袋糖从咖啡杯洒落在桌面,他黑着脸问。
“谁是谁咀人?”
“我。”
作者留言:相当粗长的一章嗯。
她手心还有昨天被细鞭子抽的红柳柳,叫了声柚柚,给他送了一朵花花。
第二百五十三章
“少爷……可能是,把您当妈妈了。”
“就跟雏鸟似的……第一眼见着谁就跟谁亲。”
“这…我们也实在没办法,可能确实是抗药性不高,人有些呆呵呵的。”
管家说着说着有些不敢说了,从傻子下午醒来后就跟在少爷身旁绕,光着身子,走起路来小碎步哒哒哒,胳膊就跟翅膀似的还得呼呼煽动几番找平衡,人家一小会就学会走路了,跟着男人满别墅转悠,走哪跟哪。
“把她给我弄走,我想安静一会。”
青佑脸色很差,被闹得烦,人赶走后没多久走廊又传来哒哒哒的声音,人家多有本事噢,不一会就自学开门跳窗,还认识路,走到书房把门敲的框框响,就听着女人弱了吧唧的声音在外面叫唤。
“我系里咀人,我系咀人!”
声音这会嘹亮多了,念的可气势,想方设法就要跟他在一块,他黑着脸把门打开,傻子往里挤,挤到他身边站着,站着笔直,跟军训似的,就差报个号给他听听,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好像在挣表现。
她不知道咀人啥意思,以为是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尊严与羞耻,衣服不穿,顶着乱糟糟一头黑发,站在他面前,眼睛亮亮的,就是身上味道有些难闻。
不给她洗澡,是要等她脏的不行时在开口求他,洗澡排泄这种日常生理必须进行的活动,一但也受他掌控后,就丧失了所有自由性选择权。随着时间推移,如果没有他的吩咐与批准,她将失去主见,全身心都依赖着她世界唯一主宰。
青佑把门一关,指着角落让女人跪过去,小傻子听不懂,搞了半天以为让把地毯拿过去,她牵着地毯用力一扯,没扯动,书桌晃了晃,这点力气还没办法撼动书桌的地位,她着急,又要挣表现,小手扯着急呼呼的扯动两下,落台灯跟着晃,砸在书桌上,尚未喝完的咖啡一洒,满书桌书籍遭了殃。
就这么一小会功夫闯了祸,男人本靠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睁眼一看,拽着地毯的女人一脸无辜,又臭又脏站在那,脚丫子踩在地面上,顶着一头鸟窝式的发。
这药那些男人吃了也不这样啊,哪有傻成这样的?估计对这么小一个女人来讲,药劲太强,脑子烧坏了。
犯错了得受罚,青佑拿着细鞭子冲她招手,小傻子一脸懵懂走过去,他还得先给她示范一遍怎么跪,哪种姿势标准,看起有诱惑力。
“我真想弄死你。”
但为了防止她偷学一句弄洗里然后在嚷嚷着气他,这句话只得说的很小声。他脱了外套,问她要手掌,女人跪在脚边,脏兮兮的小手毫无防备伸了出去,手心朝上,男人毫不客气的打了几鞭子,掌心抽出红柳柳,她疼得吸气,往后缩他不让,又打了几鞭子。
每打一下,他灌输一个道理。第一是他叫青佑,第二是他才是咀人,咀人不是名字,得让她记住名字的啊。
“我,青佑,是你咀人,懂?”
不是要挣表现么,念对了他就不打了,他让她念,隔了好半天。小傻子委屈挠了挠手心,空闲的另一只手,脏脏的指尖指了指自己。
“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