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难过而已。”
她这么说着,口吻平静。
何绅有些诧异,他以为她恨他,却发现自己好像根本“不受重视”。
恨与爱都是在乎一个人情绪表达不是麽。
秋安纯说自己又不是什么蛮不讲理的女娃娃,所以,只是很难过而已。
那种情况下,就算结婚十年左右的老夫妻都没办法经受考验,她怎么可能强制要求人家必须得回应她同等份的期待。
“你来救我吧。”
“好的。”
说完,冒着哪怕会死的风险去奔向她。这种事情,都是电影里的情节。
“我没有恨过你,我只是”
只是选择了那个把她从泥泞里抱起来的人而已。
明亮的别墅,他听着她小声的说,说自己不恨他的。
她穿着小礼服,旁边桌上放着只吃了一小口的生日蛋糕,浪漫的烛光晚餐啊,戒指盒还开着,这一切却唐突的放置在她身旁。
他想看看她的脸,她却一直低着头。说不恨他,因为从小到大她都知道,对别人抱有期待如果落空的话,这个责任是自己得付的。
“我我挺疼的”
“你知道吗,我那天”
她说完抬起头来,何绅一句话都没回,脚沉重的站立在原地,就看着她唇与眉,和微红的眼,描绘出了一个安静却又乖顺的模样。
他的女孩,在他触手可及的范围内逐渐遥远。
秋安纯说,说她从小就知道,有时候不抱希望会比较好,因为福利院紧闭的铁门那头,从没有人来把她接走。
她还说,知道他其实不喜欢她,只是喜欢她的身体而已。女孩子总会对这方面有所幻想,遇到危险了,哪怕知道那个道理,也会情不自禁臆想出渴望的结局。
她只是很难过,也接受了这个结局。
她的乖顺与理解,和以前如初一致。
何绅嗓子哑的说不出一个字,他想反驳,不是的,她说错了。他的内心只有他自己清楚,这不仅仅是体现性欲的需求,用来泄欲的话像以前那样共享就好了,根本不会有独占的想法。
只是这会满脑子都被她搅乱,就听着她说。“你知道吗,我那天”
她注视着他,尝试用自己的角度来描述。她说她那天好疼的,以为自己要死了。本来要昏过去的,就看着他冲过来了,来救她了。
所以,她的玖玖不可能伤害她。
“这张照片,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何绅安静听着,脑子一如乱麻,听着她清晰的拒绝他单方面的污蔑,而他却像个奸计没得逞的小人,连表情都牵强了几分。
但还是意识到了,她想说什么。
她已经,不是他的女孩了。
在强而有力的证据面前,选择维护她爱的人。
作者留言:传销大佬反被组织新人洗脑,害,可怜哟。
我一直没在文里写过纯纯对何绅失望或者是恨他的描述,有些小可爱误会了哈,之前我也没解释过,看到这章大概了解了叭。
本来这两章“何纯”对手戏的时间节点想分得细一点,我是指小说里囚禁篇的这个时间节点,不是我现实的时间节点哈。但是突然发现蛋糕登场太早了,当晚不吃就会坏掉就只能一股脑写完了唉。
“人都没了还樱桃炸弹,告诉我,蠢货,你媳妇呢。”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一家私人工作室的走廊内,有人拿着分析出的资料从屋里缓步而出。他手上拿的是分析了两天的报告,已经算是最快的速度。
“是有被动过,不过从剪辑的痕迹来看,很细致,比我们要专业的多。你看看吧,大家逐帧调查最后锁定了某两个节点。”
走廊上,男人靠在墙边,听他科普了一些不懂的专业名词,有些焦躁的拆开资料,沉声问着“意思也就是说,原视频分析出结果没?”
“这”裙,留叁午思巴菱久思菱
他就说实话,要真这么弄,至少得半个月,能不能还原监控录像还是个未知数。两天内查出被人动手脚已经算是最快的速度。
裴寒嗯了声,也没多刁难人家,主要是没那个空闲跟人吵架,走出大厦后,外面车水马龙艳阳高照,让本来浮躁的情绪更加波动了起来。
找吧,还能怎样,找不到就接着找。
电话响起,他看也没看接通了,压抑着气说了句。
“有屁快放,忙。”
电话那头顿了两秒,男人低沉的声音透过失真的扩音器传到耳里……
“怎么,吃炸药了?找我秘书调查什么呢。”
裴寒手机差点没扔了,呛了一声,稳住手后心想要完蛋。
男人下午的飞机落地,前两天的事儿他秘书告上去了,就说是二少爷不知在鼓捣什么玩意,让人调查监控录像。
“哥你回来了啊”
他站在大厦阴凉处,身后的冷气往背上吹。他原本浮躁的心情瞬间被压了下去。
时隔一个多月,裴家大少顺利归来,车直奔附近的某个商务会所,恰好裴寒在附近,上楼开了某个包厢,心虚的不敢看哥哥一眼,落座后旁边告状的那位秘书体贴询问。
“二少爷,喝点什么鸭。”
滚滚滚滚滚你这个狗东西别给老子添堵。
“樱桃炸弹谢谢。”
饮料送上,冒着气泡,两颗樱桃,滋味甜美。
裴寒喝了一口,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裴州刚跟巫马盛结束完通话,确定那边是一点嫌疑都没有的呢,巫马尙伤口没好全,被家里人严加看管,根本没有任何的作案机会,巫马玖才养好了伤,跟在盛身边做事,没有那个机会。
“人都没了还樱桃炸弹,告诉我,蠢货,你媳妇呢。”
裴州放下手机,环抱双臂,微微侧着头。秘书心领会给二少爷把炸弹撤了,换了杯热水,喊他喝。
裴寒口干舌燥,男人都好面子,被哥哥这么教训,面色相当难看,深吸了口气为自己辩解了几句,也就连考三天时间,最后一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