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套上,挤掉前端的空气。
这一切虽然很屈辱,却是为了不让妻子怀孕而作。
「好嘞!滚开!」涂男粗鲁地将我推开,迫不急待跪在诗允两腿间,龟头在湿淋淋的耻户上磨擦二下,在诗允颤抖中,再度挤进去。
「嗯...啊...」诗允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试看看老公新的保险套爽不爽...」涂男用传统体位,慢慢抽送起来。
「唔...嗯唔...」诗允张开小嘴,眼迷离,两张玉手情不自禁抓住涂男强壮的手臂。
「爽吧?有颗粒...还会震动...」「嗯啊....」诗允根本无法说话,只能随着凹凸的颗粒在窄嫩的肉壁内滑动,还有插到底时,震震环刺激阴蒂和尿孔周围敏感的经,发出一阵阵抽搐和激烈娇喘。
涂男一边挺送,一手在地上摸索,抓到自己刚刚脱下来的裤子,从口袋摸出一只小酒瓶,咬开瓶塞。
「喂妳喝一点...可以更放得开...」「不!她不能喝酒!」我急忙想阻止,却立刻被人押住按到在地。
涂男喝了一大口酒,俯身下去吻住她的正娇喘的小嘴,全部喂进去。
喂了二大口后,强烈的酒精快速在她体内作用,脸蛋跟身体都染上一层诱人的晕红,感觉整个在发烫。
「果然...妳喝醉更性感了...我猜的没错...小骚货...」涂男兴奋地在她身上挺动起来。
「嗯...啊...啊...好...麻...嗯....啊....好晕...啊....又...好麻...」诗允辛苦地揪着小眉心,完全迷乱地呻吟娇喘,两隻玉手抓住涂男肩膀,指甲陷入他结实的肌肉,一双小腿在那流氓背嵴交缠,末端脚趾紧紧扣握。
涂男受不了她那么主动,亢奋压在她娇弱的胴体上,嘴再度封住她双唇激烈舌吻。
被酒精迷乱的诗允,四肢紧攀住涂男背部,迎合着他粗暴的撞击。
十几支手机在他们接吻的脸蛋,还有交合的湿红下体前录影。
「北鼻...」被人将手臂扭在身后,押倒在地的我,悲哀地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喔...等...唔...」一阵勐烈抽插后,涂男动作忽然迟滞起来,还不时发抖,呼吸粗重,一副快要卸甲。
但他似乎不甘心这么短的时间就出来。
诗允被酒精染上晕红的清纯脸蛋和表情,实在比任何男性春药都还刺激。
他应该已经开始后悔自己让她喝酒这件事。
「停...停一下...」他想爬起来,但却挣脱不了诗允的缠抱。
「等一下...噢...别夹那么紧...老子...还不想射...」他靠蛮力站起来,本以为能拔出快要憋不住精的肉棒,怎知身下的美人妻并没有要鬆开他,整幅娇躯仍黏在他身上,迷乱地娇喘扭动。
「受...受不了...妳这骚货...就给妳吧...」涂男喘着气,端着她走到车厢边,将她背部压在车窗玻璃上,吻住她勐烈冲刺起来。
「唔...嗯...唔....」两人黏在一起的嘴发出激烈闷喘,诗允彷彿巴不得变成涂男身体的一部分,手腿紧紧缠抱住他。
换了一种姿势,涂男射精的冲动似乎又止下来。
「...老婆...叫我的名字...海龙...快...叫海龙老公....我就给妳...」涂男兴奋到勐烈挺动屁股!原来他的名字叫涂海龙。
我的处境孤立无援,只能相信诗允不可能这样叫他!她是我妻子、不是那个流氓的!「嗯...啊...」打桩机似的粗红肉棒,一下又一下深顶入她体内,我似乎小觑那流氓对女人粗暴的淫威。
加上酒精助纣为虐,诗允显然完全无法抵抗。
「叫我啊!...骚货...叫我海龙老公...才要让妳爽...」他故意停下来,只用套着震震环保险套的一圈阴茎根部,磨弄诗允敏感的耻穴周围。
「嗯...啊...海...」她说了一个字,就羞耻地喘息,微弱的理智在波涛汹涌的慾海里挣扎。
「不...不要叫他...」我悲愤地抗议。
「叫啊!贱货...妳不想要吗?」涂海龙粗糙的手掌故意把她两片蜜臀用力扒开,一隻手指还加码揉弄股缝上张开的屁眼。
诗允被挑逗到上气不接下气,一直抽搐颤抖。
「妳屁眼都硬起来了,到底想要怎样呢?」那流氓狞笑问她。
「说啊...不要害羞...说出来老公我才知道...」「呜...用力...插...求你..嗯唔....」诗允苦闷地扭动,使尽力气攀住涂海龙,终于哀求他。
「叫我海龙啊...就给妳...」「不要...」我摇头祈望她。
但是诗允已经只剩欲求不满的娇喘,并没注意我。
「海...龙...」她羞怯小声地叫那流氓名字,我的心彷彿被重踩。
「然后呢?想要怎样?」「给...」「这样听不懂,说完整!」涂海龙低头看着她羞红的脸蛋。
「海龙...给...给我...」她迷乱地呻吟。
「忘了叫老公...还有自称北鼻老婆...」涂海龙兴奋地在我面前压榨她的廉耻心。
「唔...海龙...老公...给...北鼻...求你...」她说完,害羞地抱紧那流氓激烈发抖。
全车厢响起一阵爆笑跟欢呼。
「不...」我悲愤地将头抵在地板哭泣。
「北鼻」这个亲暱称呼,一直以来只属于我跟她,连这也被夺走,我还剩下什么!上面又响起啪啪啪的扎实肉拍声,诗允的嘴又跟对方缠在一起,嗯嗯唔唔的激烈喘息,像万把针插在我心头。
他们没再强迫我看,我一直维持这样,直到他们同时发出高潮的声音。
又隔了一阵子,有人巴我的脑袋。
「喂!帮忙脱保险套啊,发什么呆!」涂海龙高高站在我面前,已经射精在保险套里的肉棒,还没完全软掉,抖动的向我示威。
诗允则靠着厢壁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