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无法把握轻重这个度。经过这次,他大致是明白了。
蓝湖音吐到第叁次,终于将胃里的唯一的一点水分都吐干净之后,她勉强地爬上床,抱着被子忍受生理痛的折磨。
她实在没有力气煮一碗红糖水或者翻出一个暖包,只希望自己能快点睡着,睡着之后就不会觉得痛了。
惠斯荛再踏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两点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其实他会在这里过夜的次数少得十个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看着蓝湖音仍皱着眉头的睡颜,他也不自觉地蹙起眉头,不自觉地伸手出摸了摸她的额头。送她到医院的时候,她一度高烧至叁十九度。
烧是退了,但额头却冰凉得厉害。惠斯荛脱下西装外套,掀起一侧的被子躺到床上,像是为了澄清自己并非想要抱着她而刻意背对着她睡。
可辗转了几次,他终是转身面向她,手一伸将她搂入怀里,动作轻柔得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然后,他终于满意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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