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香克斯张了张嘴,本想再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他起身,右手搭着格里芬,沉默着走了出去。
安安醒来的时候正好吃晚餐,当听到香克斯要出去叁天的时候,安安别提有多开心了,就差放鞭炮庆祝,载歌载舞。
没有了香克斯在耳边逼逼,世界都安静了许多,安安瞬间腰不疼了,腿不痛了,吃嘛嘛香。
就连自己被变成小猪的愤怒也在香克斯的离去而被冲散了许多。
但安安的好心情持续到了便消失的无隐无踪。
冷淡的月光从半开的窗户泄入,斑驳洒在她的脸上,她从梦中惊醒,下意识的想钻进香克斯的怀里撒娇。
但偌大的床上只有安安一只小猪,一股酸涩的情绪在心中蔓延至全身,她甚至产生了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香克斯……”
小猪安安眼眶内的泪花翻涌,委屈的憋着嘴小声的呢喃着他的名字。
起初倒觉得叁天太短,但现在只不过离开了他几个小时,安安便觉得比一百年的时间还要长。
她再次倒在软绵的枕头上,上面还残留着香克斯身上混杂着金子海风的味道。
她抬眼看着窗外,斜月被云雾笼罩,世界陷入一片孤寂的黑暗和宁静。
她……睡不着。
她不禁想,如果现在香克斯在的话,还会给她唱《香克斯的美酒》,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眠……
呜呜呜,安安突然觉得她好想香克斯哦。
每天在一起的时候好烦他,觉得他屁话真多又黏龙,可一旦离开之后,又觉得身边好安静,好寂寞,她整颗心似乎都随着他远去。
想他,想他,香克斯走的第一天,想他。
越想到香克斯,安安的心便越酸上一分,她现在好像找人说说话,把心里的思念和酸涩全部倒出来……
对了!
安安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于是她嘴里叼着一个枕头,蹑手蹑脚的跑进了贝克曼的房间,咔哒一声推开房门,窜的一下就蹦到了贝克曼的床上。
将枕头放在他的旁边,偏头就看见他银色的月光下深邃的双眸,冷峻的五官更显沉着严肃。
安安以为他要赶自己出去,当即横眉一竖,
“本大王今晚彻夜难眠,在你这里留宿是你的荣幸,你这人类不要不识抬举。”
“……”
贝克曼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随便你。”
“嘿嘿。”安安得逞的憨笑一声,又问:“贝克曼,你会唱歌吗?”
贝克曼顿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什么?”
“你会唱《香克斯的美酒》吗?”
贝克曼:“……”
他动了动嘴,想纠正说,那叫《宾克斯的美酒》,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会。”
“那你唱给我听。”
“为什么?”
安安不满的嘟囔着:“我睡不着的时候,香克斯就会唱这首歌哄我睡觉。”
“哎……”他长叹一声,像是无奈,但更多的是妥协。
贝克曼的声音不同于香克斯,与之相比更加低沉醇厚,就像是一瓶藏了许久的美酒,闻到那醇厚的酒香,即使还没品尝,便已沉醉其中。
安安距离他很近,近到能呼吸到那熟悉的薄荷味以及他身上炙热温度。
薄荷……
不知道为什么,安安一闻到这个味道,就很困,眼皮就像是千斤重般,一点一点的合上。
她的耳旁还流淌着贝克曼沙哑而富有磁性的歌声。
轻轻的,沉沉的,伴随着微风拂过云雾,月亮再次探出光芒,透过玻璃窗洒在两人身上。
“来唱首歌吧,大海之歌。”
“不管是谁,终归枯骨。”
“永无止境,永无目的,只是笑谈……”
……
安安的呼吸渐缓,贝克曼知道,她睡着了。
他终于有机会去摸安安头上的呆毛,软软的,像是丝绸般顺滑,在他的掌心里像是活了般,撒娇一样的轻挠他的手心。
痒痒的,更多的是来自内心的悸动。
“安安。”贝克曼近乎叹息般的轻道,“……晚安。”
之后的叁天里,安安每天晚上都会跑到贝克曼的房间里和他一起睡觉,美名其曰怕贝克曼孤独寂寞。
贝克曼听了之后,内心毫无波动,甚至差点笑出声。
对于安安和贝克曼一起睡这件事情,船员们都是知情的,但自己想想,安安变成了一只巴掌大点的小猪,不管和谁,那似乎都没什么问题。
毕竟……不会有人会对一只猪有什么想法。
但这道理套在贝克曼身上似乎行不通,因为没有人会想到之后的某一天,娇憨的小猪也会变成美艳的女人。
那是叁天过后的清晨,贝克曼顿时感觉胸前一重,他睁开惺忪的双眼,过于刺眼的阳光使他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缓过。
视线所及像是加了柔光滤镜般梦幻而又模糊,但女人搭在他胸前的手,温热柔嫩的触感却又如此真实。
她就像蒲柳般柔柔的攀附在他身上,如玉般的腿搭在他的胯部,缓缓苏醒的巨物有些发疼,微微将她的大腿往上顶起了一些。
她娇嫩白皙的圆丘紧贴着贝克曼的腰腹,那濡湿又潮腻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的经。
一股无以言语的冲动正在敲打他的心房,他想更亲近一些,但内心始终存留的一丝底线却让他止步。
他克制的目光缓缓下移,女人凌乱的长发近乎遮住了她半张脸,露出一张红润的小嘴微启呼吸着。
他像是魔怔了一般,鬼使差的将食指移向她似花般娇嫩的嘴唇,软软的,带着一丝奶油般香甜的气息。
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又痒又有些疼,她在睡梦中不耐的拧着眉头,张开小嘴含住贝克曼的手指,用牙齿轻轻的剐蹭着。
女人口腔的温度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