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猜着玩。岳嵩文现在只有选修跟研究生的课,所以也没那么注目。我的日子,是越发的好过了。
有一天,岳嵩文终于问:“为什么不要听?”他是说我总在他说话的时候打断他,我说:“不想听。”岳嵩文笑了下,那些事他果就不再提,有些女孩看他们这些人的生活,以为一个女人要留下来,须要让他缺少不了她,无论是事业还是生活,可是我想,做一个永久的伥鬼,又有何种乐趣。岳嵩文也不愿意有这样的人,金培元算是近他的,他不是害他、就是防他,岳嵩文谁也信不了,谋他的事,就永远不得他的心。还有我不想真当个工具,怕再有坏的事。
只是岳嵩文以为我这样是不想跟他亲近,这也是他的老毛病,不好伺候。所以拒绝完他,还要捧着他舔着他求着他,我往他身上贴,把岳嵩文当块儿奶油蛋糕,把自己当老鼠,爱得不得了,岳嵩文搂着我,电视机在对面,黑色屏幕映着我的影子,我没穿多少衣服,白花花的肉,想到看的那本插图版诗经,硕鼠那篇。岳嵩文一直淡笑着的,显得不近女色,手却在我奶子上放着揉我,揉了一会玉指轻弹,本人的奶罩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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