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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耻

,通了后就塞到我手里,金培元在那头说:“程霜,能听出来我是谁吗?”

我说金主任,你这是干吗?金培元说:“刚运动回来?身上汗还没落呢。”

我一抬头,看到有两个人用手机摄像头对着我,肯定是跟金培元那边连着的。他看我清清楚楚。这时候那个蹭我胸的男的变本加厉,我要举着手机听金培元说话,他抓我胳膊的手移到肩膀上,又滑到我胸前,狠狠捏了一把,我大叫一声,差点把手机扔出去,金培元在那头笑,我说:“金培元,你什么意思?”

金培元说:“我也不是故意和你过不去,你知道今天周几吧?”

我这才想起来金培元约我的那个日期。我说:“你就因为这个?”

“你这次忘了没有关系,相信下回你该有记性了。那天你让我等足两个钟头,这次你可要还我两个钟头,让我消消气才好。”那个摸我胸的人的手绕到前面,开始解我的衣服,我拼命扭动着挣扎,手机里金培元的声音也就时远时近了,“说实话,我这个人心肠小得很,爱记仇,还没有人敢放我的鸽子。你也不要觉得我说话夸大了,我照实说,这事不能这么过去,你看呢?”

“至于吗?就因为这?”我冲着手机大吼。我下意识觉得金培元还是讲得通道理的,他不能因为这么个小事犯这么大罪,看这情形我是逃不了的,甚至于现在我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那个男生跟逗我玩一样在床上跟我东一下西一下地,金培元说:”你别躲了,他们不会真把你怎么样,谁都爱玩个新鲜干净的。这次就是给你个教训。”他从摄像头里看到我跑到床下面,还闲闲地劝我呢。

教训,真耳熟一词。我真是听够了这套说法。无论是金培元还是岳嵩文,他们都这么自以为是,要把我塑造成他们最满意的样子。一双手已经伸过来了,抓住了我的脚踝,我一面躲一面说,“金培元,你变态吧,有你这样的?”

金培元温柔回我:“我为什么不能这样?”

金培元真是会挑人,他请来的这些,长得歪瓜裂枣也就算了,身上套着涤纶的劣质衣料,汗臭味混着染剂味往鼻子里钻,实在反胃得很,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握着电话,猛求了一顿金培元说我真知道错了,我现在就出门,问他在哪里,他想怎么样都行,我真算是求他了。

金培元又笑了,他说:“程霜,晚了。”

他挂断电话的时候,一瞬间我像坠进了一口井里。我忙贴住手机,装作他还没挂断电话的样子,嘴里接着跟他讲话,却着急地说不成句子,有个人直接把手机从我耳朵边抢走,看那已经黑了的屏幕,慢慢展现一个可怖的猥琐的笑容。他们倒真是履行了金培元的吩咐,不过又占尽了自己想占的便宜,一人一双手,把我从上到下摸个透,也一点分寸没有,我眼睁睁看着那些指甲黑黄的手指去掐我拧我,还伸进去掏摸,举着手机拍照的人为了照片更具冲击力,指挥着别人把我摆出多种任人观赏的姿势,当然他们也必须要得趣,倒先问了我的意见,好商量似的,可用手我都不愿意,他们就使力气报复,我现在真是任人宰割。金培元给他们的指令应该是能摸不能操。那么其他哪都可以,他们自然能有别出心裁的方式钻空子来来折磨我,这比轮奸更打击人。

我感觉到不是张开就是夹紧,没人脱掉自己身上一件衣服,但把手使用得充分,有人把镜头凑到我双腿之间,立刻有另外几只手来帮忙按着我的膝盖,让我给站在我腿间的那人拱腰撅臀做出个下流姿势。前面的人掐着我的下巴让我张嘴,我咬紧牙关了不松,他就把手指伸进来,咸味的指头在我的舌头上来来回回涂抹,这时候后面一片湿凉,半瓶酒店的润滑剂顺着腿流进外阴,他们搓着那处,好像是我自发流出的。这时候又有一个力道猛然把我往下拽去,拽着拽着两腿又高举着分开,正对着镜头。这种猝不及防的惊喜对我打击越来越小,到最后我的确觉得麻木。我擅长这样的把戏,再受不住的时候浑噩想些别的,像把灵魂出窍,转移掉注意力,我擅长这样的把戏。

从十岁出头的年纪,我开始使用这种小手段了。

我忍不住想以前的事,我哥哥第一次摸了我,在我对男女之事只有一点点萌芽的时候,学校还没开生理健康课,我就把两性结构明白了个透彻。都是我哥哥教的,我哥哥功课可以,教人也很有耐心。

他在一个暑假里推开了我的门,我的房间里可没有开空调,有我也不敢开。很热很热的天,他掀开了我的被子。他也是这样抓着我的手脚,那时候我手脚腕子都细细的,他一把圈住了还有好多多余。真应该是个噩梦吧?但事到如今我回想起并不觉得怎样,就像今天的事,明天过后我就又会恢复又会遗忘,我爸说过我这是不要脸,他骂我的时候我妈根本不敢维护我,任我被理应是我能依靠的亲人欺负,随意损坏。我在被骂之后并不会伤心的,过一段时间就又好了。就像小时候哥哥会把我弄出血,但不痛了之后我还是会跟着哥哥走,因为家里只有哥哥不打我,虽然后来也开始打了。我很会自愈,我变好的方式就是忘记我曾经很痛。

再说那之后的事情吧,之后就是很久之后了……他们怎么还没完呢?金培元还在那头看着吗?他可是真的变态。我进圈这么久,见到很多人大多是抱着约炮的心来约调的,再有一部分人就是去发泄积压的欲望,这些s里很多还没有m的心态强硬,甚至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样子挺懦弱的,支配在这种关系里也没有多权威,不过是另一种屈服罢了。金培元倒似出类拔萃,听说他还玩死过人,我真不该惹他,我还能活着出这个酒店?被搞死在床上真的挺没脸的——再想回去——我爸把我接回去那天,我妈低着头在后面,那时我才知道一切都搞错了,他们大人的错,我真是我爸亲生的孩子,不是哪的野种,我的堂哥也真是我亲生的堂哥。我寄养的家庭里全都沉默着,谁也没说这事,倒像是为我母亲的不贞悲哀……我母亲也在悲哀,为她自己悲哀,我重新玷污了她的地位,那些人替我悲哀是觉得我小小年纪就不是完整的好孩子了,我觉得他们都挺搞笑,我一点也不觉得我自己可悲……我只在心里说这辈子再也不这样了,明明我不觉得自己痛苦,但别人认为我痛苦这件事让我迫不得已的难过,我不想再这样因为别人而感到沮丧了,不想再被逼迫了,我要过我自己的日子,结果到头来,人生左不过无奈两个字,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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