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地关了门,她便战战兢兢地不敢进去了。
她在院口心不宁地徘徊了一会儿,却又接着听见青黛的痛呼声。
怕是秦肆又要惩罚青黛了,翠翠急得两眼泪汪汪,急忙想进去替青黛求饶。只可惜她还未朝着院子踏出一步,手腕处就被人狠狠一扯,回头就见秦肆手下最凶狠的番子宗元在瞪着她。
“想死吗?”宗元凶恶煞地,径直将翠翠往院外丢去,“滚出去!”
宗元见秦肆一回来便是阴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杀气般地冲着青黛的院子去了。他不禁心下一喜,心想秦肆总算是发现了青黛的狼子野心了,必定是要将她严惩不贷。
他今天就在这院门口守着,看谁敢来阻挠!
而这院中屋内。
青黛被丢至床榻上,痛意使她的柳眉纠结的皱在一起,正挣扎着欲起身来,却又被秦肆给大力按了回去。
秦肆怒气冲冲,根本就不打算用武功,直接动手撕去青黛的衣服。
青黛只觉得胸口一凉,还未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就被秦肆用破了的衣裳绑起,束在床栏上动弹不得。
青黛也被一股怒气缠绕,气得连敬称都不记得说了,“秦肆,你不可理喻!”
秦肆正处于盛怒之中,听得青黛的零星话语都觉得心脏生疼,便恶狠狠道:“住口!”
青黛双手被绑,挣脱不开,刚想骂几句,秦肆却又找来了手帕,塞至她的嘴中,她反抗地声音顿时只剩一阵阵凄惨的呜咽。
秦肆根本不理会她,将她上身的最后一抹肚兜都扯下,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白莹莹一片。
秦肆不禁半眯起眼睛,他认真扫视了一遍,面色浓重得可怕,冷笑着,“本督还以为你会与柳侍郎做些什么,现下看来他还未得逞呢。”
青黛闻言,眼中满满地都是不可置信。她怨怨地盯着秦肆,乌黑纤长的眼睫轻轻颤抖,眼中渐渐地起了一层雾气,竟有些可怜。
秦肆恍惚间生了怜意,却又立即将那阵心疼抛出脑后。
想必她在柳侍郎面前也是这般楚楚动人!
秦肆冷哼一声,随即就拿了肚兜将青黛的眼睛蒙上。
青黛的视线被遮隐了去,周遭立即变得黑暗,她更加恐惧了。所有的感官都集聚在赤裸的身体上,身子变得敏感起来,似乎连空气细微的流动都能感知似的。
忽的,脖颈上传来一阵痛感,青黛惊恐地“唔”了一声。
湿漉漉的,像是秦肆咬上了她的脖子。
青黛心里害怕得很,喉中不断发出如同可怜小兽般的呜咽,身体都在恐惧地微微颤抖着,却没办法阻止他那逐渐在脖颈处舔舐的动作。
她有些麻木了,反抗不了也只能被动接受着秦肆的迫害。反正这样的屈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秦肆发觉了青黛不再挣扎,脖颈处隐隐地抽动着,似是在哭泣一般。
她竟这般不愿?
他咬牙,不再顾虑着她的感受。径直冲着她赤裸的锁骨处咬去,如狼狗般渴求着她,灼烧着她。
他舔她的锁骨窝,薄唇含住锁骨不放,吮吻了好一阵儿,湿润的感觉才蔓延到了肩头,浸着一层湿润的水渍。
目光往下,便能见到那胸乳的柔软弧度,就像一株花开正盛的淡色芍药花。
他眼中色更加深沉了,忍不住伸着大掌揉着胸乳,用稍一用力就将她的乳晕挤在顶端,他凑上去张嘴含住,冲着那已经发硬的嫣红乳首处,颇为粗鲁地舔咬。
同时也感觉到了她身子的猛然紧绷。
秦肆眸中出现了满意的色,他一只手揽在青黛的背后,将她柔软的胸乳压向自己,薄唇完全贴在她被蹂躏得一片红肿的胸乳上吮吸着,竭力地吮着乳首,好似能吸出乳汁来似的。
半晌,那唇舌才离去,一颗沾满了涎液而变得晶莹的深红乳首便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
“……”青黛觉得乳首处又疼又痒,羞臊不已,只能无声哭泣着,覆着眼的肚兜都被眼泪浸湿了。身体被他肆意玩弄舔舐,又吻又咬,似是玩物一般,好生屈辱。
她细细地呜咽,却忽然发觉他渐渐往腰处的舔舐感消失了。
她一怔,难道是他良心发现,准备放过她了?
刚这么想着,双腿却忽的被人朝着两侧拉开,腿心处便猛的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青黛心一惊,还未有所发作,就感觉下身敏感的花口处,覆上了柔软湿润的舌头,舌尖细细地舔着脆弱的花缝。
一股电流似的酸麻感立即从下身处直冲上脑袋,那般刺激。
“唔……”青黛惊得胸脯起伏得厉害了些,那可恶的舌头却不知道休止,又十分恶劣地舔着隐在花口上方的小肉珠。
吮吸着花瓣口,舌头伸了进去,细细地挠着甬道里的温热肉壁。淫邪的汁水点点滴滴地溢了出来,却尽数被他舔舐去。
青黛好生难受,舌头虽柔软灵活,却没有手指那般的长度、硬度。
只会刺激得如干柴一样始终与烈火有一线之隔,却无法真正燃烧起来,她被挠得实在心痒难耐。
她残存的理智,却又是极度不愿他再这般做下去。
下一秒,那温软的唇舌便离了去。
青黛一怔,有些弄不清自己是想它离去,还是要它留下来,穴口确是给出了最真实的反应,微微地颤动着,似是期待着秦肆的再一次到来。
青黛痛恨自己这般没有骨气,被他舔了几下就屈服了。
耳边渐渐地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地声响,似是他脱了衣裳的声音。
秦肆脱衣裳干什么?以往他都是不脱的。
青黛刚这么想着,却没想到下身凑近一根热烫的粗长物,在淫靡地顶弄着她下身的入口处,蹭着穴肉处湿润的液体。
青黛面上猛的窜起一阵红潮,心里也是惊异得很,她明明都将玉势丢弃在江南临安了,怎么现下又出现了。
莫不是他又造了一根?
而且这玉势并不是冰凉凉的,而是滚烫如火的温度。贴着她的皮肤,好似火烧一般热烫。
她惊讶之余,脑中忽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