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房,他后脚便找借口钻进隔壁偷窥,揣着甜蜜又可耻的幻想,对着那面墙射了又射。
因着人多眼杂,不便清理,他索性放着不管,任由子子孙孙在砖石上结成厚厚的白痂。
转眼到了正月十五,这一日,谢知方外出访友,谢知真理完家事,拿出针线,打算给弟弟裁制几套春衫。
上一次给他做衣裳,已经是数年之前的事,她有些手生,使枇杷翻找那时候常用的纹样,枇杷笑道:“不若把爷旧时的衣裳拿出来比对比对,也好知道要放宽几寸,加长多少。”
谢知真微微点头,叫来谢知方身边的小厮永寿,问他要旧时的衣物。
不料,小厮永寿一脸为难地回道:“爷的衣裳向来不许我们碰,若小的没有记错,应当放在隔壁的屋子里,可小的们并没有钥匙……”
得知弟弟如此珍视自己的心意,谢知真抿唇一笑,点点头道:“知道了,我这里有钥匙,你去忙罢。”
她从谢知方交给她保管的身家里翻找出一枚精巧的钥匙,打开门锁,走进弟弟的藏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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