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嫩的软肉完全包裹,谢知方长长吐出一口气,犹如完成甚么人生大事,埋在姐姐的颈窝里喘:“姐姐,你感觉到了么?我全进去了。”
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谢知真只觉底下被他的东西塞得满满当当,撑得直流眼泪,含糊地“嗯”了一声,偏过头蹭他俊秀的容颜。
谢知方绷紧小腹,两手撑在她头侧,抬起上半身,眼睛里闪动着兴奋的光亮,宣告道:“姐姐,我要开始啦!”
谢知真还没来得及回应,便感觉到深埋在体内的火龙开始作乱,害怕地搂紧了他的脖颈,两条腿因张开得太久,有些发麻,喉咙里发出一声哽咽。
“姐姐,如果疼得厉害,你就用力咬我,我陪你一起疼。”谢知方试探着往外抽了抽,感受着里面千万张小嘴吸吮绞缩的畅美之感,舒服得呻吟出声,主动将肩膀凑到她唇边。
他抽出一点儿,又用力顶进去,带来陌生又强烈的快感,谢知真失地依言张开皓齿,待要咬却舍不得。
他插第二下的时候,她难耐地呜咽着,牙齿陷进皮肉里,留下浅浅的咬痕。
谢知方如登仙境,如临云巅,哪里还顾得上这几可忽略不计的痛感,只觉自己这几年来的劳心劳力,出生入死,换得眼下销魂时刻,实在是再划算不过的买卖,毫不顾忌地大声呻吟起来。
谢知真还以为自己咬疼了他,连忙松口,在他再度捅进来的间隙,鬼使差地伸出香舌,往结实的肩上舔了一口。
“呃啊!”谢知方未曾料到有此一节,大叫一声,阳物用力耸入,腰臀剧烈抖动几下,竟然一泄如注。
他伏在她身上急喘,身体陷入射精后飘飘欲仙的快活里,大脑却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他怎么这么快就交待了?
花壶被弟弟灌满白精,传来更加明显的饱胀感,谢知真也愣了。
她忽然想起宋永沂说过的,中原男子多数“外强中干”的话。
弟弟……也是其中之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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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人见人哎的鸣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