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面给咱村讲几句话,总是可以的吧?”
这话听得我有些烦躁,什么叫看着我长大的,我八岁离家,十几岁就漂泊江湖,哪里会有那么多的交情。不过想着我爹我娘,我倒也只能忍着气,心平气和地应付着。
村支书带着村子里的几个头头在我家磨了半天,也没有得到我一个肯定的回答,心中多少有些不甘地离开了。我像是跟十二魔星打了一场硬战,疲惫到了极点。
到了晚饭的时候,又来了几个人,说是我娘远房的表侄儿。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从麻栗场拖家带口过来的,目的呢,一来是给老姨拜年,二来则是想找我,帮忙讨个公道。我一了解,才知道是他跟乡里的人争宅基地,最后没有争过别人,亏了半米院墙,气不开,去乡里面闹了几回,也没有个说法。他知道我回家来了,特地找我,帮忙去讨个说法。
我一阵头大,耐着性子问了几句,到底谁对谁错,每个人都能说出一堆理由来,而且都是陈麻子烂谷子的事情,一时半会儿也扯不清楚。
那汉子吃过饭后,哭哭啼啼地闹了半晚上,这才离开,弄得我心焦力瘁,痛苦不已。就在那汉子离开没多久,我刚在房间里安坐一会儿,小白狐敲门进来了,一脸古怪地对我说道:“哥哥,罗贤坤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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