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肢,把她整个人按下去,不让她浮出水面。
在繁华的步行街上,数不尽的观众就这样看着我的妻子在一个装满尿液的水缸里面手脚乱舞,身体的任何孔隙都装填入这种液体,气泡不断冒出,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无力。
大约过了一分钟,工作人员把妻子拉了出来,此时她已经接近晕迷,不能动弹了。
“啪!”妻子那从尿液中捞出来的身体被工作人员丢在地上,然后工作人员拿了急救用的机器装在妻子的嘴巴上,一下子就把她肺里面的尿水吸了出来。
妻子哇的一声醒转,她喘了有好一会才逐渐缓过来,在这期间,所有人都看着她这裸露的女人,带着满身的尿水躺在地上狼狈地呼吸。
尿水把妻子的皮肤弄成了一种肮脏的黄色,她浑身都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然而,妻子现在要遭受的刑罚还是不会免除的,她被工作人员绑住四肢,像母猪那样吊了起来,一对乳房垂在半空不断晃荡。
工作人员还把她的嘴巴上的拉链闭上,明显是为了防止她发出不必要的声音。
现在,妻子的下方是两个正在加热的蜡油桶,里面似乎正在沸腾的蜡油等待着最为娇嫩的肉体。
围观的观众首先沸腾了,他们叫嚣着把妻子这种散发恶臭的女人弄死,他们迫不及待要看妻子出更大的丑。
妻子这时的身体技能也缓了过来,她的阴户一张一合,我知道这是她异常兴奋的表现。
工作人员把妻子的上半身倾斜向下,这样她的乳房就成为较低的部位,正好对准了下面的蜡油桶。
妻子的身体一点点降低,我能看到她那对刚在尿水里泡过的乳房变得兴奋起来,乳头明显涨大,期待着这剧烈的冲击。
最具冲击感的场面来了,妻子的乳尖首先陷入红色的蜡油里面,然后是乳晕,紧接着整只乳房都泡到蜡油里面。
烤熟的恐惧和剧烈的疼痛让妻子的双脚猛地一缩,整个身体剧烈晃动,蜡油差点就给打翻。
但这时候,两个工作人员紧紧按住了她的身体,这样能让妻子她的乳房在蜡油里面多泡上一会,说不定能把乳房烫熟呢?观众们看到这个场景都高呼起来,口哨声此起彼伏。
过了一小会儿,工作人员把妻子从架子上放下,丢在地上。
此时的妻子,双乳被红蜡包围,全身依旧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晕死在地上,她的周围是无数观众和无数的闪光灯。
我知道她今晚更加出名了。
周一上班的时候,妻子打听到一件异常兴奋的事。
那天晚上,她的两个女同事也在现场,而且她们就是提供粪便的那两个主角。
妻子明明吃了她们的粪便,喝了她们的尿,她们却还不知道妻子的身份,甚至还跟妻子一起骂起那个下贱女人有多么无耻。
妻子给我看了一个偷偷用手机录制的视频,那上面记录了她和那两个女同事的聊天。
一个女同事兴高采烈得比划着昨晚的事,甚至还用双手摆出了那条粪便的长度,她丝毫不知道吃了粪便的人就在她的身边站着。
哟,实在太刺激了,这种感觉。
妻子这样做,岂不是被她自己的同事喂了尿和屎吗,而且她也喝了我的同事的。
就让电视和网络上无数的观众去继续猜好了,你们是猜不到妻子的身份的,她特意喷上了香水,防止还没洗干净的味道外泄出去,呵呵。
记住地阯發布頁三、公正的审判妻子的两次暴露表演让她的身体名声大嘈,最近有关于第一欲女的话题充斥在各大媒体上。
但这样的知名度很快就招来了问题,原本公开暴露就是一个道德上争议极大的节目,妻子的出格表现极大地引起了两伙人的注意。
一伙人是对妻子感兴趣的,或者说色狼们,这伙人不断在网上讨论妻子的表演,推测她的身份,谈得不亦说乎。
另一伙人则是自称道德卫士的团体,这群人用最恶毒的语言侮辱妻子,甚至声称要让妻子付出代价。
妻子对于这种状况毫无示弱,也可以说她是沉迷于其中,她甚至自己开了一个社交账号,亲自与这些网友进行交流。
妻子的现身让她成为网络大红人,每天都有无数的人来她的账号下留言,要求她再度表演。
这天,妻子非常高兴地跟我说,她跟一伙人取得了联系,答应了他们一件事,所以得准备拍一个视频,兴奋的情布满她俏美的脸蛋。
我问:“老婆,你答应那些仰慕者了?”妻子摇摇头道:“不是啊,那些人可恨我了,不是什么仰慕者呢。
”我吓了一跳,“你是指那些道德团体啊?我答应了他们什么,那伙人可不是好惹的。
”妻子羞涩地笑了,她摇摇手解释道:“不会的啦,只是他们不断说我是个滥交的女人,下面肯定是黑的,还有人说我的胸也是假的哦。
所以我就跟他们说,今晚直播给他们看,证明我的身体有多美,嘻嘻。
”妻子说得颇为风骚淫荡,但我却觉得有哪儿不对劲,我问道:“你说今晚直播,在哪儿直播?”“今晚就在家里啊,拉上帘布看不出是在哪儿拍的,老公你帮我剃毛吧。
”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我给你剃毛?然后还要传到网上?”“是直播哦。
”妻子纠正道。
我竟然要在家里给自己的老婆剃阴毛,然后还要同步给网络上的人看,这都什么事啊。
不过,这事儿想起来就很刺激,我不禁想起了妻子前段时间在大街上裸露时带来我的巨大冲击,做就做吧。
当晚,我在自己的书房里摆上了摄像机,然后连上网络,墙壁都用简单的塑料布遮住,免得让熟人认出来。
妻子她戴着头套就可以,反正她的身体早就出名了。
但我可不能让人认出来,我特意穿得很臃肿,衣服也是专挑几乎不穿的那些来搭配,然后我也戴了头套。
摄像机面前的妻子显得特别兴奋,她先是朝着镜头摆了摆手,友好地向着她的粉丝们打招呼。
我瞄了一下电脑,此时点击我们的直播视频的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