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清爽,根本没有事后的痕迹,且一些受伤之处,还被精心地包扎好了。眼恍惚,怨念地看那衤果露在被外的肩头,连忙把被子拉好,给杜明谦盖了个严实,匆匆出门去了。
狩猎场一事轰动了整个朝廷,牵连甚广,其中十一皇子更是因重伤不治,将命留在了回宫的半路。天子心力交瘁,暂时罢免了早朝,着御史台、刑部与大理寺一同彻查此案,一有何消息便即刻向他禀报。而众受伤的皇子则各在府中休养,待伤好再处理政务。
便在天子雷厉风行地解决了一应事情后,又一震惊的消息传出,原来拾取猎物的宫人发现,插着六皇子专有羽箭的猎物,竟有多达三十来只,而晏品城的余箭却还有三十多枝——根据狩猎的规矩,每位皇子配的箭矢只有五十枝,那这多出的羽箭从何而来。
天子龙颜大怒,着人去查,发现被射中的三十多只猎物,其中有十数只是被穿透了双眼而亡,其余的皆是被射中身体要害,很明显,不同的射箭方式显出这三十多只猎物,是由不同的人所猎。再查之下,发现穿透猎物双眼的射箭方式,是晏殊楼一人独有,可见,这是晏品城动了手脚,想将晏殊楼的猎物据为己有,以获得高额的狩猎数目!
先有刺杀之事的嫌疑,再有这夺猎物的野心,天子怒发冲冠,将晏品城罚俸三年,待刺杀之事后再行定夺。
得知此事的晏殊楼,却高兴得欢了,因为这猎物之事,就是他动的手脚,他故意用自己打造的,同晏品城一样的箭去猎取猎物,就是为了布下这一计。当他沾沾自喜地同杜明谦道出自己的计划时,杜明谦会心一笑,转身就把他压在了身上,以他受伤身体不便为由,再次将他吃干抹净。
谁知这次杜明谦抱得欢了,失了轻重,弄得晏殊楼全身上下都不自在,闷闷不乐了好些时候,连来道歉的杜明谦都不肯见,自己把自己闷在房里,对着镜子龇牙咧嘴地给自己擦拭身上的情爱痕迹。
杜明谦心知自己过分了,讨好地给晏殊楼做了桂花糕,放在他的窗边柔声引诱:“王爷,臣昨日错了,还望王爷不予计较。”
晏殊楼还在对镜上药,横了一眼到窗外,一双眼带着希冀地闪烁不停,一会儿又暗淡了下来,鼻中吭出一声哼,不理睬杜明谦。
“王爷何苦同臣生气,若是王爷不满,那……日后便让王爷在上罢。”
“当真!”晏殊楼猛地回首,一溜烟地蹿到了窗边,隔着一窗棂两两相望,“铭玉这可是你说的!”
“自然,”杜明谦双眼逝过狡黠,点了点头,“臣说话算话。”
“那好,今晚你便让我在上!”
、第三十四章 ·诱惑
当夜,晏殊楼果真如愿地在了上面,不过……
“铭玉,你耍赖!嗯……说好我在上的!”
“王爷冤枉臣了,臣这不是让你在上了么。”
“你混账!你趁机将你的东西塞进来是怎么回事,给我出去!”
“王爷,方才你坐在臣的腿上,不便是诱惑臣进去么,臣当然要遵照王爷的意思,来讨好王爷了。”
“嗯……我坐你腿上是方便给你涂脂膏!”
“什么,呃……”
“铭玉,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不舒服就快点退出去!”
“……不,那事憋得太久,胸口好闷,呃……突然没了气力,王爷你可否……”
晏殊楼怔然,男子若是欲望不舒,会憋得胸闷,十分难受,他看了眼毫无气力躺着的杜明谦,一咬牙,豁出去了,单手撑在杜明谦的肩头,自己主动动了起来……
“这次看在你身体不好的份上,我自己动!喝,看我夹死你!”
翌日,杜明谦清气爽地睁了眼,取过红着脸的晏新递来的衣衫,慢条斯理地穿好,下了床来,回头看到累得趴在床上只能吐气的晏殊楼,笑意满满地腾在了脸上:“我去给王爷准备早膳,一会儿王爷醒来,便给他喝些蜂蜜水。”长袖一摆,拒绝晏新的跟随,就走得老远了。
回首看到这满身红痕的晏殊楼,晏新脑中浮想联翩,看不出来,王妃也挺勇猛的么……稍后得给王爷炖碗虎鞭汤了……
杜明谦端着新做好的桂花糕走在了房门前,还未推门进入,便听里头的晏殊楼大吼一声:“不准进来!”
脚步一停,杜明谦笑得畅快:“王爷,用早膳了,臣做了你最爱的桂花糕。”
“不吃!”
“好好好,那便不吃。臣便将桂花糕放到你的桌上,待你饿了再吃。”
“让晏新拿进来!”
瞅了眼在旁边撇嘴示意的晏新,便知晏殊楼还在闹脾气,杜明谦只能将桂花糕给了晏新:“王爷,那臣先去书房,待你梳理完毕了,再来找臣。”他侧首,对着晏新附耳了几句,“王爷昨夜用力过猛,闪了腰,正是气恼,你多照顾他些。”声音不大,却一丝一缕地传入了晏殊楼的耳中。
杜明谦这是维护他的尊严,给他面子。
不过,被吃两次的晏殊楼却不会因此而消气,他气鼓鼓地拿过晏新送来的桂花糕,三两下吃了个大半,剩下一小点时,想了想,又着晏新送给了杜明谦,但依旧没有松口让杜明谦进门。
晏殊楼气了整整一日,竟然真的不让杜明谦进屋,而他也不出门,闷在房内,一旦杜明谦过来找他,他便闭门不见,把门栓得老紧,直待杜明谦软磨硬泡了一日,方消消气,同他吃了个饭,但到睡觉时,又把杜明谦赶走了。
这情爱滋味,尝过后就总想尝第二次,尤其是晏殊楼如此主动,更是让人痴迷不已。晏殊楼不肯见自己,杜明谦也纳闷得很,可是这情谷欠一上来,有心上人不用,自己解决也说不过去。
于是,这日憋不住的杜明谦冲进了房内,把毫无防备的晏殊楼抱了个满怀,半嗔半怨地道:“王爷,臣错了。”
“知错的话,你的手还乱放什么!”
杜明谦看了看自己的手,无辜地眨着眼:“臣的手好好地在这儿,哪有放哪儿。”
“你……你的手方才分明放……放,”晏殊楼轰地一下红了脸,方才杜明谦一抱着他,就摸他臀部,吓得他以为要做什么,就凶了一句,可这“臀部”两字太过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