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子,几乎每天都要找来喝。
这副陶醉样子活像一个正接受母亲关爱的巨婴,蒲少彬背脊一阵发凉,感到恶心。
“要不要下来喝一口?”严钦看见了蒲少彬,招呼他下水,喝奶。
蒲少彬摇头,这人的疯劲儿有的时候他也受不了。
“土包子。”严钦扫兴地骂了一声,自己从那半裸的女人身上下来,抬手一抹嘴角旁的腥甜乳汁,“你就是没有战逸非好玩。”
脸上的淤青还没好透,可他已经忘了疼。睨了身边两个女人一眼,又把不耐烦的视线投向了岸上的蒲少彬——岂止长相差了海远,连性格脾气都不合胃口,不好玩。
那个时候他也让人喂给战逸非喝,可那小子只嘬了一口,便赶忙撇头,将嘴里的人乳吐在地上。他呛到了,边咳边说,太腥了。
而那个雪白丰腴的女人花容变色,失声叫嚷:他咬我奶头!咬破了!
土包子。严钦同样笑着骂了一句,一只手却不断替咳嗽着的战逸非轻拍后背。手势渐渐情色起来,衣服很薄,能清楚摸到弓起的脊骨与凉凉的体温,颈子露出极是晃眼一截,这小子太白也太瘦。
但架不住就是迷死了对方这个样子,一点驯服,一点乖巧,偶或露出尖牙似的小情绪,也格外招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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