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洞,希望、幸福都从里面流走了。想起来自己正在进行无声的抵抗,她又赶忙摆出凶狠的模样。
把女孩幼稚的反抗看在眼里,聂德辉轻轻一笑,用指腹摸着那幼嫩的红唇,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轻柔的说:“怎么了?我可不记得把你教导成这么不守规矩的小宠物。”
女孩厌恶的撇开头,坚决不让自己的一寸领地被碰到。
呵呵...
聂德辉在心中暗笑道,猫咪偶尔露出爪子也是很好玩的嘛。她越躲,他越是开心的进攻,摸摸她的耳朵,逗逗她的鼻子,最后干脆扯下身上碍事的毛毯,尽情的享受手掌下滑嫩如丝绸般的肌肤。
“讨厌,不要...”
蝶舞小声的反抗道。在聂德辉大肆进攻下,刚才的气势早已经烟消云散,她不敢去看聂德辉的眼睛,生怕里面的火焰会烧毁她。
“小乖,”聂德辉压低了声音,凑上去慢慢说道:“玩欲擒故纵是很有趣,但忘了自己的身份可不好。”说完轻松翻转身体把蝶舞压倒。
“我讨厌你们...呜呜呜...”
她到底还是不争气的哭出来,但却一副放弃了的模样,“随便你怎么样吧”似的横过身体。
但许久都没有等到聂德辉的行动,她偷偷睁开眼睛,发觉他一直在观察自己。想再次闭眼已经来不及了,聂德辉更快的贴近她,笑得有些冷酷。
“在反抗吗?觉得自己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扯下来后便什么都不用在乎了吗?你似乎忘记你自己其实根本没有一点筹码来跟我们对抗。想想你当初为了什么目的来的这里...”他放柔了语气,爱怜而轻柔的抚摸蝶舞柔顺的长发,感受掌心那小小的簌动与无声的对抗。蝶舞咬紧嘴唇一声不吭。
“咬坏了我会很心疼...”手指冷不丁探进蝶舞的香唇里,一颗一颗骚刮光洁的贝齿,强迫她张大嘴巴,眼睛濡湿的望着自己。
合不拢的嘴巴里很快便盛满了津液,丝丝从嘴角滑落,女孩忍不住吞咽的动作令她的脖颈颤抖着迷人的诱惑,聂德辉目光一沈,抽出了手指。
蝶舞立即咳嗽起来,小脸漾起海棠红。她垂着头,看不到聂德辉的眼中已经弥漫开浓厚的情欲。
但他忍住了,换上诱哄而揶揄的语气接着说:“很想死吗?觉得这世界冷酷无情毫无希望,生活只是一种折磨毫没有乐趣,是吧?”
蝶舞的心一紧,被说中了心事。曾经,她的确是连死都不怕了,甚至希望这种解脱。让最重要的人看到自己如此不堪的模样,撕碎了安逸生活下的谎言,她真恨不得能够以死解脱,那样就不用在乎别人的目光了。
她的沈默回答了聂德辉的问题,这不禁令他有些恼怒...这个小宠物竟然真的有过自杀的念头。难道她不知道她身体上的每一寸都是他们的吗?
他抑制住心中的怒火,还有一点自己尚未觉察到的后怕,准备彻底敲醒他的小宠物:“如果你希望你最爱的哥哥跟你一起陪葬,你大可以这么做。”
果然,话音刚落,蝶舞蓦地抬起头,满眼的吃惊,愣了愣,迷蒙的盯着聂德辉。
他随手翻开一本文件夹,悠然的念道:“沈明强,17岁,育才高中2年级学生,哦,满不错的私立学校...”他瞥了蝶舞一眼,看见她心急的扯着自己的衣角,满眼焦急的模样,不禁暗自发笑,“虽然没有担任任何职务,但是学习成绩优秀,深得老师喜欢。兴趣是制作模型,没有女朋友,家庭情况中等偏上。上学的路线是...”
蝶舞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听着从聂德辉嘴里蹦出来的信息,连她自己都不熟悉的哥哥,他的一切包括隐私全部都成为数据安安静静躺在聂德辉的手里。
“知道吗,小可爱,”聂德辉人畜无害的笑着,对她谆谆教导:“除掉一个人远比调查他要容易的多。”
“不...”
他进一步展现自己的绝情与冷酷,指尖带着炽热的温度滑过蝶舞的脸庞,所说的一切却足以冻结一切,“想想你的爸爸妈妈,他们将你牺牲才换的今日的安宁,如果想报复他们也很轻松,你知道我们在意的是什么。”
蝶舞怔怔盯着聂德辉,眼里渐渐凝聚了晶莹的泪水,颤抖着咬住了嘴唇。她轻轻摇摇头,不说话。
“不想报复他们?真是善良的孩子。”聂德辉轻拍着颤动的肩膀,接着说:“而你的哥哥呢,一个有着大好前途的少年,就这么被毁掉实在是可惜...”
“不要...”
他终于等到了那一声妥协。紧紧抓着他衣角的小手苍白而无力,却仿佛在使尽全部力气来抓住他这根救命稻草。
她现在能依靠的,只有恶魔了。
手指若轻若重的捏着女孩小兔子似的胸脯,聂德辉垂下头,贴近她的脸轻声问道:“还想回家吗?”
怀中的身体僵硬住,很久才飘出来细微的回应,“不了...”合上眼睛,身子一松,再不说话,软软靠倒在他怀里,任由他索吻。
这是你自己做的邀请,蝶舞。
聂德辉眯起眼睛笑道。
蝶舞的妥协令他心情大好,双手环住女孩细腰,聂德辉低头吻住蝶舞的樱唇,开始细细地体味小小爱人的美好。但像他这样的人,即便是温存也依然霸道,灵活而强硬的舌头渐渐在旋转吮吸中深入,带着以往一味的掠夺。蝶舞被动地感受着,渐渐喘不上气来,脑子里一团混乱,雪白的脸上和颈项上也蒙了一层粉樱色。
她昏睡了好久,刚刚醒来一点力气都没有,完全像个娃娃似的被摆弄。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已经软成一团挂在自己的手臂上,聂德辉满意地松开蝶舞,手指一划,擦去她嘴角的津液。
蝶舞微启红唇不断喘息,做着无声的邀请。她虚弱的倒在聂德辉的怀中,殊不知这样毫无防备的模样只会令男人欲火高涨。虽然体谅蝶舞的脆弱无助,但身为主人的聂德辉显然并不打算压抑自己的欲望。一只手臂轻轻一提便将蝶舞的身体抬高,另一只手探到腿间,手指抚弄着着淡红色的花瓣。
“呜呜...”
蝶舞趴在聂德辉的肩头低声呻吟着。
蠕动的手指找到花径入口,邪虐的揉弄,淡红色的花瓣渐渐变成了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