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好嫉妒了...”
“唔...!!”在上得最激烈的时候他又突然抱着蝶舞站了起来,恢复成刚才站立着干她的姿势,然后,在聂德辉愈来愈炽热的注视下,蛮力地一个挺身,将精液一丝不漏的射进蝶舞的体内。
“唔...”抽出肉刃,他抬起蝶舞的腿,扳开她那被摩擦得红肿的臀瓣,让浑浊的精液自然的流下来。
乒...!一颗震蛋顺着那液体掉落在地上,滚到了聂德辉的脚下。
“怎么样?”此时聂邵军扶着奄奄一息几近濒死的蝶舞,得意的冲他老哥笑道:“不比你的主意差吧?”
“不行,每次玩她她都是一副痛苦遭罪的模样。难道真的是我们的技巧不如别人?”
说着,聂德辉起身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管药膏,挤出一些均匀的涂抹在蝶舞的乳尖和花穴里。他弟弟帮他将蝶舞翻身压在地毯上,沾满了琥珀色透明药膏的手指顺着臀缝滑进了菊穴中,轻轻刺探着。
聂邵军的一双大手肆无忌惮的在绸缎般的后背上游走,感受娇小的身子的微微颤动。
蝶舞认命的葡匐着,甚至不敢回头去看他们。
带着玩弄意味的动作很快便粗暴起来,聂德辉的手指拨开菊穴外围的皱折一下子便插了进去。蝶舞的身子抖了一下,心惊胆战的去感受体内异物的旋转。
聂氏兄弟并没有玩弄多久,他们用毛巾捆住蝶舞的手脚,带进浴室将她丢进热水中便转身出去了。
之后谈论的事情似乎就跟蝶舞无关了。聂德辉对弟弟说:“今天顾炜卿送来了邀请卡...”
聂邵军立即吼道:“他还敢来挑衅?”
“急什么?”不愧是聂氏兄弟中的老大,什么时候都是处惊不乱的模样。“难得他看到我们为一个小宠物挣得头破血流。”
“开玩笑,谁会在乎她。我不过是生气那个小贱人寡廉鲜耻...”
说到这里他自己也发现有些不对劲,干脆闭嘴喝酒。
“呵呵,还不是因为‘嫉妒’。”聂德辉说出了关键的词,换来他弟弟不满的一瞥。
“在这个游戏里,我们可别失了身份...”他接着别有用意的说。说话间隙有细碎的呻吟从浴室虚掩的门里传出,可是聂氏兄弟不为所动,话题从损友身上转移到了严肃的生意,慢慢等待时间的流逝。
“呜呜呜呜...”
呜咽越来越清晰,含着无奈的苦楚与无法发泄的情欲,低婉哀切,撩人心魄。
聂邵军低首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该是我们进餐的时间了。”
随后两个人便很默契的一起行动,起身去了浴室。
浴室早已被氤氲的雾气笼罩,哭泣的呻吟便来自于雾气深处。
当他们走进时,聂邵军夸张的大叫道:“哎呦...我的小可爱,看你都成了什么模样?”
两个人都是一脸亢奋到极点的表情。
浸在热水中的女孩儿一双娇眸朦胧似水,细密的睫毛紧贴在脸颊,两片粉颊红得像苹果,小嘴微张,不停发出嗯嗯的轻喘,被捆住的双手却急切的在身体上摩梭着,整个身体难受的扭动,紧贴在微凉的瓷面上缓解身体的热度。
看到主人的身影出现在迷蒙的眼中,蝶舞努力直起身子无助的哀求:“...热...热...主人,我好难受...”
她小声哭泣起来,视线更加模糊。
聂氏兄弟对视了一眼,将蝶舞从水中捞起,擦干后带回了卧室。他们还在相互交换心得:“果然用热水浸泡的话,能更加快速的激发药效。”
蝶舞被丢到床上,即使全是赤裸也丝毫没有降低身体的热度。
“嗯...嗯...”
仿佛给予了她最甘美的凉泉,她如饥似渴的回应着热吻,娇嫩的身躯紧贴在聂氏兄弟身上。
“这药果然了不得...”
聂邵军邪狞的说。他们知道她最想要什么,却偏偏不给她,又却用一点点的希望勾引,令她难以忍受欲望的折磨。她觉得密处和乳头愈来愈痒,精也不太能集中。
“主人...那里...那里难受...”她轻声颤抖的向主人求助。
“哦?”聂邵军假装吃惊的问道:“难受?那我解开你的手。”随即将蝶舞束缚的手腕解放出来。两个人退后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蝶舞。
双手得到自由的蝶舞立即紧紧抓住密处用力揉动,一手捏着胸部,两条大腿用力的在磨擦内侧。
聂德辉已经在一旁架好了摄像机,戏谑的说道:“初次教学第一场,cton!”
身后的床面塌陷了下去,朦胧中蝶舞看到聂邵军笑眯眯的靠了过来。他含在蝶舞耳边,夜色般的声音在醉意中诱惑着她:“身体难受吗?下面,主人我就教你怎么缓解这种焦躁...这样,即使没有我们,你这个淫荡的小身子也会得到满足的。”
他说的话蝶舞已经听不进去,也根本不懂,她只希望有人能够将她从煎熬的地狱中拯救出去,便随着聂邵军的话点着头。
他握起蝶舞的手移到乳尖,用指甲捏捻勃翘起来的乳头,轻轻拉扯前端的铃铛。
“对,对,就是这样,慢慢的,想象这是我们的手指,一边揉捏一边向上扯动...舒服了吧?嗯?”
“嗯...嗯...”她随着聂邵军的话气喘哼哼的呢喃着,此刻脑海里一片空白,完全融入自淫的快感中。手指在聂邵军的指引下用力磨擦,产生的又麻又痒的快感,让她种濒临高潮却不能发泄、全身软绵绵的连骨头都要酥掉。
“然后,再来这里...”
他低声诱哄,拎着蝶舞细嫩的手指滑到了双腿间。在乳尖受到刺激的情况下,那里早已湿漉漉一片,两瓣花瓣像火烧般的骇人,花穴充血不说,深红果肉全翻了出来,入口的小洞还不时冒着淫汁,活像蛤蜊在吐水一样。
聂邵军低笑了一声,“小淫娃,自己玩的也很开心嘛。”他掰开红肿的花瓣,把她的手指推了进去。“来,自己插自己。”
起先蝶舞很是抗拒,但无法阻止肉体对欢愉的渴望,身体空虚难耐,没有挣扎几下,她便将手指挤进小洞,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