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是野兽?”
“乳环也好,戒指也好,明明都是老哥你的杰作嘛,你还把手掌都伸了进去...这个时候却又怪起我来。”
他还很委屈的反驳。
“是谁把木刷塞进去的?”
聂德辉也不甘示弱。一边的医生听不下去了,微微咳嗽一声打断了聂氏兄弟的话:“之前我暂且不论,但是未来一个星期之内,严禁任何‘插入’活动。少爷们还想接着玩,就听我的话。”
两个人老老实实的点头应允,送走医生后,便忙着给蝶舞喂药。
蝶舞的脸上烧得红彤彤,像个小苹果,聂邵军搂着她,全身的血液都积聚在胯间。但想起几十分锺之前才答应医生不对她“出手”,便只好可怜兮兮的对自己说“为了日后打算,为了日后打算”。他热切期盼着一个星期后解欲的大餐,虽然他对自己的耐心并没有什么信心。
聂德辉躺在蝶舞的另一边,他一边轻轻拍着她细小的身体,一边温柔的问:“蝶舞还难受吗?”
蝶舞摇摇头,被泪水迷蒙的眼睛看着他,一眨不眨,小手却依赖的拉着他的大么指,紧紧的不松手。
聂德辉知道她还在害怕,便亲亲蝶舞红潮未褪的脸孔,细细的用自己的脸颊摩梭...温度还是很高。
“没关系,哪里难受说出来,这次我不会惩罚你。”
犹豫了好久,蝶舞细不可闻的声音才飘出嘴唇:“好热...主人,蝶舞觉得好热...下面、下面也好疼...”
聂德辉叹了口气,翻身下床取来医生留下的药膏。
“蝶舞,不要睡,先醒醒。”他拍拍蝶舞的脸蛋,将她抱起来,拉高宽大的睡衣下摆,双手把住她的两条腿。
娇嫩的秘花园显露在他们眼前,粉嫩的花瓣仍然残留着被蹂躏过的痕迹,花穴周围照样红肿着,随着身体的呼吸不断溢出混浊的秽液,点点滴滴顺着腿根流了下来。
淫糜的景色瞬间吸引了两个男人的目光,寂静的房间里能听到吞咽口水的声音。聂德辉沾满乳白色药膏的手指伸出来探向红肿的小穴口。
“嗯...主人...那里真的很疼...”蝶舞忸怩着身子痛楚地呻吟。
“乖...”
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小口,聂德辉安抚道:“涂上了药膏就不疼了,乖乖听话哦。”
“嗯...”
“好乖好乖。”
然后用手撩动液体清洗她的下体。冰凉修长的手指滑过女孩的敏感带,仿佛无意的掠过那小小的花核,引来蝶舞的连声呻吟。
“蝶舞乖乖的,涂上药我们就安心睡觉。”他的手牢牢把着她赤裸的双腿,沾着药膏的手指不断在红肿的花穴里进出。膏状的药剂碰到灼热的体温后立即化成液汁,顺着粉嫩的花瓣滴落,让红色的穴口显得更加娇嫩。
“嗯...嗯...”
听到这样的呻吟,聂德辉的手指不禁用力狠插了进去。
“啊...”蝶舞紧窒的下体由于异物的侵入而强烈的收缩着,她弓起了身子,高高耸起的乳房几乎送到男人的嘴里。
“这里也太紧了。”聂德辉看了他弟弟一眼,手指旋转着深入进去,越到里面越感到被肉壁包裹的紧涩狭窄。他勾起手指,轻刮着柔嫩的穴肉。
“啊......嗯......”蝶舞的身子在聂邵军的怀里里急剧地颤抖着,雪白的小脸儿因为下体强烈的刺激而皱成一团。
“宝贝,再这么叫下去只会让你伤的更重,别考验我们的自制力好不好?”身后的男人坏坏地说道。
蝶舞张着嘴,喘息着,小脸红红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泥。前方的男子已把手指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穴口立即带出一股浊液。
“清洗的一点也不干净。”聂德辉不满的对他弟弟说道。
被抱怨的家伙却不屑的说:“有多少女人想让我射在她体内我还不肯呢。”看到蜜液从一张一合的小肉口里流出来,他的眼睛精光一闪。
“看起来还很有精力的嘛。”
“真贪心。”
聂德辉轻喃道,淋满药膏的手指又重新插了进去,连根没入。粉嫩的穴肉被撑开来,又极富弹性的紧紧裹住他粗长的手指,不留一丝缝隙。
“不要...不要...蝶舞觉得好多了...”她忍不住连续的抗议着,却不敢胡乱挣扎身体。
“不可以说谎哦...你那里坏掉了就不能玩了知不知道?”聂邵军亲着她濡湿的眼睛。
“嗯.........嗯.........”蝶舞皱着小脸儿,身子不断地拱起来,想要逃避身体里的异物,但宽厚的胸膛堵住了她的去路。
“不过老哥你也要适可而止,别趁机大吃豆腐。医生说了,禁止任何的‘插入’行为。”一边紧紧桎梏住那娇小的身躯,聂邵军一边吃味的说道。
“好了。”聂德辉拍拍她的屁股,示意聂邵军将转过来放下。他彻底褪下蝶舞的睡裤,露出了浑圆光滑的小屁股。
“后面的也要涂。”
蝶舞趴在聂邵军的胸前,细腰被压低,白嫩的臀瓣便挺翘起来,红肿的菊穴也因为不安而一张一合。
聂邵军抬起泪眼婆娑的蝶舞,吻吻她的额头,“小宝贝,我们来玩亲亲好不好?”
“主人...”
他吻上嫩唇让自己的舌头滑进去,挑逗着檀口中柔软的小舌,细细舔弄着口腔内壁,疯狂的吻着,灌注自己的欲望,唇舌纠缠发出的淫靡音响交织着“啧啧”的舔舐声,闪耀的银白在男人的舌头间若隐若现,吻的蝶舞脸色发紫几近窒息才恋恋不舍松开口。
聂德辉的手指还在后庭外摩梭,激起身体阵阵波澜,蝶舞有气无力的倒在聂邵军怀中,轻声娇喘。
聂邵军顺势滑下了头埋在蝶舞的颈间,吻咬着柔嫩的脖子,吻上她胸前的乳头,他的右手也双管齐下的用手指拉扯着另外一个乳头,小巧的铃铛在他手中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已极为敏感的蝶舞,反射性的拱起了胸脯,感到聂邵军柔软湿热的舌头舔弄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胸口漫向了四肢。好热,那涌出来的热情,仿佛完全燃烧掉一般;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