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抓到了什么——呃……呃……小季你又偷袭白泽。”
季秋白脸突然红了,死盯着医生,磕磕巴巴不知道说什么,半天也只说了两个字:“你……我……”
张倚霄开门进来,对着季秋白笑:“没关系我们都懂,以前也见过这样的人,放心,我绝对没有歧视。”
“不是,我……”季秋白深刻觉得自己越解释越黑,但是后来又想,自己对白泽本身就目的不纯,自然是越描越黑,干脆闭嘴不说话了。
白泽掸了掸身上的土,说:“不是。我们在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