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凯是个粗经的，他不会觉得什么灰色地带不好，反而挺好，这会儿挑起话头了直接就问出来了：“顾总，你是不是还有另外一个特别厉害的身份啊？”

“你觉得呢？”顾风看出林凯眼里的小崇拜了，有点飘飘然地反问。

林凯点头：“我觉得一定是！你告诉我呗，你到底是什么人啊？零零七？黑老大？”

“我啊？”顾风坏笑着回答，“我是杀人不眨眼的大坏蛋！”

老子不要你负责 第188章 其乐融融

听到顾风说自己是坏蛋，林凯摇头否定：“那不能！你就别骗我了！”

“你不信啊？”顾风还以为能吓到这家伙呢，结果人家压根就不信。

“当然不信了！”林凯笃定道，“能给我健身卡的人怎么可能是杀人不眨眼的大坏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其实林凯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你是好人’。

“我那是施舍，两张卡而已，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之一毛。”顾风就是不往‘我是好人’的点上靠，硬就成是施舍。

“九牛一毛你还追着让我请你吃够一百顿饭？”林凯一针见血地冒出这么一句。

“……”顾风语塞，随后又反驳，“当然了，所以才说我是坏人啊，真要是好人，还让你请吃饭干嘛？”

“那……你还给我介绍生意呢！”林凯据理力争，非要验证顾风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