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嵬龙会给他们机会吗?
当然不!
堂堂“魔神”,岂能让这些化外蛮夷小丑在我堂堂中原逞凶显能,当然是杀——无——赦!
只听“滋滋滋”一阵响声过后,九道火焰顿熄,九个火人未及哼上一声,就被那阴寒的剑气化成粉畿,消失在茫茫的空中,而空中则掉落了九个赤红如火的牌子,王嵬龙一招手,九个牌子均飞落他的掌中。
周围只剩下烧得光秃秃一片的残树败林,时不时冒着一股股黑烟。
对于这牌子上的刻字图案,王嵬龙并不陌生。这上面的图案文字与前番所杀的十个扶桑土忍而得到的竹牌一般无二,只不过不同的是这九个牌子上写的都是另外两个相同的字“火忍”。
至此,王嵬龙对这个神秘的化外组织有了一些了解。
到目前为止,已先后出现了土忍、火忍,并且这些杀手均有各自属性。土忍在土中威力最大,而火忍则借助火焰时的威力是最大,不论土忍,还是火忍,要解决他们,必须将对方引诱得脱离符合其属性的物体方可有望成功。
土忍、火忍都份属五行,既然均是五行之属,那么想必这个神秘组织中还有其他三种属性的杀手,水忍、木忍、金忍。这些杀手一定也都会在符合其属性的地方设下埋伏。
“水忍……水忍!啊!不好!”
想到这儿,王嵬龙忽然一拍脑袋,大叫一声,身形一闪,向适才将众人掷去的方向射去。
可是,他发现那里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影,水面上没有,两岸岸边也没有,运功默察之下,他吃惊地发现周围方圆百丈之内没有一个人。
仔细瞧瞧,这四周并没有什么异常迹象,可能众人顺水而下,向下游去了。
想及众人均熟识水性,如果真有水忍在水中偷袭,众人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不过以土忍及火忍的手段而言,这水忍的功夫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思及那些扶桑忍者的手段,王嵬龙心中一紧,功行全身,身子如同一缕飘絮,在水面凌波虚渡向前疾飘,一飘就是二十几丈,如有人看到,定会被人以为鬼神显灵!
飘行中,王嵬龙运功仔细查探着方圆百丈之内的动静。
忽然,眼神犀利如神的他发觉四十丈外河凡一处水草丛中有不少人影在晃动着,定睛一看,正是风子扬及云剑飞等二十三修罗使者,此时的他们背靠着背,相互依着,飘浮在水中,个个神色凝重地不时扫望着四周,好象四周有什么令众人极为不安的东西存在似的。
王嵬龙知道那令他们不安的东西一定是那神出鬼没的扶桑五行忍者之一的水忍。
当下,轻一飘身,已轻盈地落在众人面前的水面上。
众人正紧张地环视着四周,严密地戒备着,忽然眼前一花,面前落下一人,众人均不由一惊,手中刀剑齐出,向来人斩去,忽然一股极为柔软而又强大的气息将众人的攻招尽数化解于无形,接着众人耳中听到一个极为熟悉温和声音道:“各位兄弟,休要动手,是我——王嵬龙!”
众人定晴一看,果是自己敬爱的门主——王嵬龙,不由均是大喜。
见他到来,纷纷向他游来。
王嵬龙扫眼众人,发觉众人中少了欧阳孝天及邵玉茹等三女,还有那鬼灵精的唐景枫,不由皱眉问道:“子扬,剑飞,你们是不是遇到与前面土忍一样身手的扶桑水忍了?欧阳大哥他们呢?怎么没和你们在一起?”
风子扬与云剑飞互望一眼,风子扬转对王嵬龙一抱拳道:“起禀门主,我们的确是遇到了一群蓝衣蒙面杀手,但不知这群杀手是不是扶桑水忍。因为这群杀手并非同前番所遇的土忍一般,使刀法攻击,而是以一种类似分水刺一样的十字短匕袭击,其招式并不怎么厉害,不过这些杀手真正厉害之处,却是他们竟然可以将身体与水二者熔合在一起,让人找不到他们的真正藏身之地,而他们则在我们出其不意之时再对大家施以突袭,实在是让大家防不胜防!欧阳大哥和邵姑娘他们,为了追查那些蒙面杀手的踪迹,已分头到附近查探去了!”
王嵬龙轻“嗯”一声,面色凝重地道:“看来,你们遇上的那群杀手,的确是扶桑水忍!与我适才遇上的火忍手段显然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袭击方式如出一辙。”
听到他讲这句话,云剑飞不由接口急问道:“难道门主刚才遇到的那些火人就是扶桑火忍?以他们可以与烈火熔为一体,刀剑不惧的修为,门主是如何收拾下他们的呢?”
此话一出,宛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其他众人也都纷纷开口相询,此问不止是云剑飞一个人疑惑,看来所有的人都对此深感疑惑——
虽说在他们心目中,门主如同神一般,几乎是不可战胜的,战胜火人是迟早的事。
但在他们在亲眼见识到那些火人的厉害和诡异之处后,都不能不在心中担心着门主的安危。
对于门主能否对付得了火人,他们很是忧心!
王嵬龙见状,不由微笑道:“其实大家也不必担心,这些扶桑杀手虽说可以与水火融合在一处,出其不意地攻敌,让人找不到他们的藏身之处,但他们既然分属五行,各有各自属性,要想将之击杀,却也不难!
五行之物,既相生,又相克。五行相生: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五行相克: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
大伙只要记住这几句五行生克的要诀,击杀这扶桑忍者还不是易如反掌?!”
接着,便将适才自己对付那些火忍的经过讲了出来。
说罢,顿了一顿,见众人此时还泡在水中,心感不妥,便道:“此处谈话颇是不便,容我们上岸再说吧!”
说着,便首先向岸边走去。
众人自是赞成,便随后向岸边游去。
正游着,忽然马大哈怪叫一声:“他奶奶的,这水底下怎么好像有人在拉……”
“俺”字还未出口,人就往下沉去,口中也“咕咚”一声被呛进一大口河水,手足则下意识地胡乱扑腾着,,宛如旱鸭子落水一般,甚是狼狈。
旁边牟一川正欲取笑于他,忽感脚下也是一紧,刚脱口叫声:“不好!”仓促中,伸手抓住那骡子的衣领,也“咕咚”一声沉入水面,二人均在水中费力地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