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着蜜蜂同类的气息,但却只是以真气的形态固化成一种蜜蜂的样子的”怪虫”而已,一旦王嵬龙收回真气,这只”怪虫”便消失地无影无踪,就好像凭空消失,从未出现过一样。
但这个实验他也仅是王嵬龙一时好奇,试验成功后,便再也没有用过。
可是,今天却无意间用在此处。
你道为何王嵬龙将欧阳孝天、三女及众修罗使者体内的蛊虫化掉,而那使蛊的苗装少女却丝毫未觉,原来王嵬龙在化掉众人体内蛊虫的同时,在众人体内以真气做成了一个个与原来众人体内的蛊虫一模一样的一个”盗版的”蛊虫来,并且这”盗版的”蛊虫有着与原来的蛊虫同样的生活习性及特征,并且有着原来的蛊虫身上的气息,宛如就是原来的蛊虫一般,只不过,这蛊虫是王嵬龙的真气所化,一旦王嵬龙撤去真气,这些”盗版的”蛊虫自然而然消散于无形,端的是不留丝毫的痕迹,难怪连那使蛊的少女丝毫未觉。
不过,做为当事人众人,就是三女、欧阳孝天及众修罗使者却丝毫感觉不到体内的异状,他们还以为体内的蛊毒已解,都在暗中惊喜之余,为自己等人能有如此高深莫测的心上人(门主)感到庆幸和自豪。
而就在王嵬龙暗中为众人炼化体内蛊虫的同时,这唐门练武场上却上演着另外一出令人惊骇的闹剧。
唐惊云在听到那苗装少女说到在菜中加了什么佐料之际,心中自然大惊。
他实在是想不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自己体内的三大毒蛊刚被那神秘莫测的王公子逼出,却又被人在自家院内下蛊害人,并且祸及唐门世交旧好。
对方先在自己身上下了三大毒蛊,又在自家院内下蛊害人,这些显然是针对自己一人而设,令自己不容于唐门,不容于唐门世交旧好,不容于江湖武林。
难道说唐门到自己这一代,竟真的要出一场大劫难不成?难道说唐门真的要在自己的手中被人毁于一旦不成?
不行!
绝对不行!!
决不能让唐门在自己手中被人毁掉。
就算是自己肝脑涂地,血溅当场,也不能将祸事延及唐门旧交,更不能祸及唐门,既然对方是只针对自己一人的,那就让自己来独自面对这残酷的现实吧!
如果能以自己一人的牺牲,换来整个唐门上下的安宁和平静,那么自己也算是死得其所,死的有价值了。
想到这儿,唐惊云面上现出了一种出奇的安祥和平静,淡淡地对那苗装少女道:”这位姑娘,看你打扮,想来不是中原人氏,应该是苗疆之人吧!唐某委实不知何处得罪了姑娘,使得姑娘竟对本门众位宾客下此蛊毒!众位宾客今日纯系为本门唐老管家吊唁而来,若是唐某怠慢姑娘之处,还请姑娘只针对唐某一个人,不要秧及今日来到本门的众位宾客,唐某不胜感激?”
那苗装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又起:”唐掌门好义气!小女子钦佩万分。不过小女子今日不是来找你唐门霉气的,而是想在唐门借样东西。”
唐惊云看了看那少女不像说笑的样子,平静地说道:”只要姑娘不再为难在场的众位宾客,唐门之中的东西,只要能入姑娘法眼,唐某可做到的,唐某必不让姑娘失望就是,姑娘请讲就是!唐某洗耳恭听。”
唐门众人愤怒地眼神均死死地盯着那少女怒瞪着,直如喷火一般,恨不得将之碎尸万段。
那少女对唐门众人杀人般的目光恍似未见,轻笑一声道:”既承唐掌门如此看得起小女子,那小女子就斗胆请唐掌门将你的项上人头一借!不知唐掌门可否同意!”
此话一出口,登时传来两声大喝道:”小(臭)丫头,找死!”
接着,一蓬乌光及一道白光,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同时朝那苗装少女疾逾闪电般飞速射去。
随后,却传来两声惨哼,接着便是有如杀猪般的叫声传入众人耳中。
待众人定睛看去,那苗装少女已不在那檐顶上,不知何时已俏然立在距唐清不过三丈开处的一处空地上,手中轻轻抚摸着那管短小竹笛,口中却自言自语地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这么急着找死,倒真出乎本姑娘的意料之外!!”
再看那落在地上正满地打滚两手不停向脸上狂抓的两人,赫然是唐惊云的三大弟子之二的唐鹰和唐彪。
此时,两人脸颊已各自爬上了一只奇怪的金色虫子,正啃咬在两人面孔上肉最多的地方,咬出一个小孔,接着,那虫子探头进去,钻进了两人的面颊皮肤之下。
众人目瞪口呆地望着那虫子钻进去后,两人的面颊呈现一种奇异而又骇人的扭曲,在不停地变幻着面孔的形状,一会儿突出一团肉疙瘩,一会儿又宛如凭空少了半边脸的肉一样凹下去一大块,那面颊上的肌肉蠕蠕而动,如同一只蚕虫在两人皮肤之下蠕动一般,直瞧得令众人有种极想呕吐的感觉。
眨眼间,唐鹰及唐彪原本威猛而彪悍的面孔,便只剩下一张宛如套在骷髅般的骨架上的人皮面具,继而两人那原本充满精神的眼球也突然如同消失了一样,只剩下一片白惨惨的眼白恐怖地怒然暴突着。
唐鹰及唐彪两人不停地向脸上狂抓着,直抓得脸上一条条血槽,一道道血口尽数绽开,不少鲜红的血液从那血槽及血口子中狂涌流注,头发早已被扯乱,脸上的血更随着两人疯狂挥动的手洒向四处,耳朵上流的,头发上沾的,身上滚的,地上淌的,到处都是血,到处都是那鲜红而又令人心惊的血!
片刻过后,两人脸上已被他们自己抓得如同从地狱深处爬出的厉鬼一般,两人已没有丝毫的人样。
两人那生不如死的叫声,如同一支钉锤重重地敲在唐惊云的心上。
唐惊云眼见两个心爱的弟子在面前受着惨不忍睹的苦刑,却丝毫无力救回他们,眼中不自觉地溢满了泪水,心中更是心痛至极。
听到两个心爱的弟子凄惨欲绝的叫声,他再也不忍他们受此活罪,大喝一声:”鹰儿,彪儿,原谅为师吧!”
手一挥,两支长约四寸的丧门钉钉向两个爱徒的心窝,眼中却再也忍不住地热泪长流而下。
唐鹰及唐彪的惨叫声,随着那两支丧门钉在心口正中插下而嘎然顿止。
众人向场中地上那已含恨而死的唐鹰及唐彪的尸身望去,依稀从两人那早已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