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人正是,小人正是。”
林南把他推了个跟头喊道:“赶紧拿上你那个破药箱子跟我走,迟了打断你的腿。”
“是是。小人这就去拿,小人这就去拿。”那郎中连滚带爬的跑上楼去,不一会儿就背着个红木箱子拎着两把油绍下楼来。
“外面雨大,公大爷拿伞。”林南看了他一眼,接过纱哼道:“快跟我走,救命要紧。”
“是是。”那郎中跟着林南跑出门来,那妇人兀自还在那里哭叫着,那郎中低声说了句:“快去报官。”然后就跟着林南跑向北处。
林南和那郎中一路跑到破庙,林南倒不觉什么,可那郎中却连骨头都快散了架了,勉强跟着进到庙里。把药箱摔在地上坐在了上面。
“你赶紧给我救人,寻思什么呢!”林南拽过他来喝道。
“是是。”那郎中提着药箱走过来,先给秦彝把了把脉,又翻开上眼皮看了看。“怎么样?”林南追问着。
“此人只因吃了些冷饭,又连夜赶路,天寒霜露太重,内伤饮食,外边感了寒气,这才害了这热病。”郎中答完,林南也听不太懂,又追问道:“别说这些,你就说他有没有事。”
那郎中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瓷瓶来,倒了粒白色药丸塞到了秦彝嘴里,又从箱中拿出一个羊皮水囊往他口中灌了些水将药丸送下,这才又道:“酒和雪参丸,可暂且为他止宗中寒气,待一会儿回去给他兼一付药吃了,也就没什么大碍了。”林南听他没事,便松了口气道:“你治好了他,我自然不会亏待你。”“是是。”那郎中一边答应着一边往庙外看去。
秦彝还在昏睡,林南也有点累了,这时庙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群官兵冲了进来,后面正跟着那妇人。
“快拿下这贼人!”那郎中猛的冲过来,冲着一众官兵喊道。
“对,这厮定是山上下来的贼人,千万不能放了他。”那妇人也在旁边加杠。
为的一个差官提着条锁链上来哼道:“是你自己带上,还是要我们动手。”林南站起来瞪了他一眼道:“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拿本王不成!”
“本王?他说他是个王爷?”那差官冲着身后的一群衙役看了一眼,大伙上下打量着林南狼狈的样子,全都一阵好笑。
“少他妈废话,你要是王爷,我们都是王爷了。”那衙役说着上前一步,就要动手。
林南听他不信,一时着急解下身上的玉配扔了过来道:“此乃皇家之物,你拿着看看清楚。”
那衙役连大字都不识一个,那里认识什么皇家玉配,只随便看了一眼便握在手里哼道:“那里来的疯汉,竟敢冒充王爷,给我拿了。”
“你敢!”林南喝了一声,后面的个提枪的官兵却不管那些,几支枪呼的就刺了过来。林南忙躲过去,后面的一群人便全冲了上来,林南勉强抵挡,但因为来回跑了一段长路,体力大损,所以不消几下,就被其中一个衙役用刀背打在背上,其余的人趁机一哄而上将他按住。
“你们瞎了狗眼了,真敢拿本王!”林南自从来到这位面还是头一次被这么欺负,那能不怒。
“啪。”一个实称的大嘴巴扇了过来,只打的林南眼冒金星,半边脸顿时青肿,紧接着打人那差官冷笑了一声吩咐道:“把这冒充王爷的贼人押回衙门去。”
“你敢打我,我要不杀你全家我就不姓林!”林南满眼愤怒,连自己现在已经是杨羽都忘在了脑后。这时那郎中忽然指了指地上的秦彝道:“这人是他同党,不过害了热茶厥了过去。”“一并踢。”那衙役哼了一声,转身出了庙门。
犀利糊涂的挨了顿打不说,还被人带到了县衙来。林南想到这气就不打一处来,直到一行人到了衙门口,两个衙差押着林南走上大堂,县太爷这才匆匆穿上官袍晃晃悠悠的走上堂来。
林南抬眼去看这县太爷,只见他眯着一对三角眼,满脸褶子。且身材矮小,穿着那宽大的官袍显得有点不论不类,两个衙差见县太爷上了堂。这才禀道:“启禀太爷,那强入民宅,冒充王爷的贼人已经带到,恭请老爷详问。”那两个衙差说着就要按住林南跪下,林南当然不能顺从,两人挣不过,最后只有喝道:“见了太爷还不跪下!”
“叫本王给个羞品县令下跪,真是笑话!”林南冷哼一声看向那县太爷。
“恩?”那县太爷却连看也不看林南一眼,仍旧眯着个眼睛,半饷才放出句话来。
“到了这县衙,你还敢冒充王爷不成?”
林南顿时火大,上前一步大声道:“你睁开你那狗眼看看,本王用的着冒充吗!”
“大胆!”两个衙差喝着就要按住林南,却见那县太爷一扬手,便又退了回去。
“你真是的王爷?”他探过头来看了两眼,这时林南才现原来他睁眼闭眼都一样。所以才总感觉他眯着个眼睛。
“我不是王爷,那你是王爷?”林南转过身子懒的看他。
“那你说你是什么王爷。”那县太爷虽然不爱相信,但也不敢胡乱下结论,只能详细的查问起来。
“本王乃吴王杨羽!”林南喝了一声。那县太爷吃了一惊,从官椅上站了起来。
“你说你是吴王殿下?”那县太爷的声音有些狐疑。
“废话,赶紧将我放了,否则我砍了你的狗头。”林南窝了满肚子火,自然没有好气。那县太爷听见砍了你的狗头几个字,心下一凛,不由得摸了摸脑袋。“太爷,休听他胡说。”一个衙差叫了一声。他看了那衙差一眼,又转头看了看师爷,想叫他给拿个主意。一般师爷就相当于狗头军师,想的也比较细,只见他走上来趴在县太爷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那县太爷听完点了点头看了林南一眼道:“暂且将他押下,容本县查明原委再做计较。”
“是。”两个衙差架起林南就带了出去,林南也不再辩解,他知道只要这县太爷去建康一查,自然明白。
两人带着林南到了县衙大牢,找了间人少的牢房将他推了进去,阴森森的牢房里只有三个人,两人堆做在左边,一个身材瘦小的独自躲在右边的犄角里。
“兄弟,来这边坐吧。”左边那两人中,一个年长的老者伸手招呼着林南。
“这地方还真冷。”林南的衣服都是湿的,待得坐了下来,身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