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随即,附唱的士兵便越来越多,最后,众军士便一齐高唱: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不开疆,
堂堂大汉要让四方,来,贺。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青黄,尘飞扬。
当士兵们再次唱到“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这一句时,竟全都不约而同的同时停了下来。
停住了歌声,停住了脚步。士兵们开始默默的转身,回首北望苍茫的草原。
太阳已经下山,天边只留下了一抹殷红。野草依旧枯黄着,朔风依旧呼啸着。
他们没有哭,但泪,却留在了心里。
而仇恨的种子,同时也种在了心里。
“精忠报国!”不知是谁,撕裂的大喊了一声。
“精忠报国!”
“精忠报国!”
凄厉的呐喊声震荡着整个草原。
朦胧中,林南觉得自己在飞,在飘,飞了很久,飘了很远,直到自己飞累了,飘累了,才终于睡着了。
不过林南却睡得一点都不安稳,脑猴象放电影一样,钢了一个又一个镜头,闪现出一个又一个形象。
几个位面的亲人,朋友,家人,红颜以及仇人,一个又一个,梦境中,仿佛总有一个人要把自己拖向一个无底的深渊,于是,林南便挣扎着,拼命的挣扎着
就这样,终于,林南终于还是醒了过来。
轻咳了两声,胸口便是一阵剧痛,这次的伤似乎远比在射雕位面那次被霍都打伤那次还要重,不过好在自己武功盖世,有九阳神功和寒冰道引的内劲护体,所以虽然身中这么多箭,但好歹还是活了下去,估计要是换做普通人,有一百条命都不够死的。
“妈的,鲜卑狗,老子只要还活着,就一定跟你们没完,不灭了你们,老子不姓林。”这是林南醒来之后的第一个想法。
而此时,那两声轻咳,也终于惊醒了伏在床头的蔡琰,她赶忙醒了过来。
见林南睁着眼睛看着自己,蔡琰的眼泪又下来了。
可刚啜泣了几声,蔡琰便飞身跑了出去。
“跑什么,我都这样了,又不会吃了你。”林南心里暗自奇怪。
片刻之后,屋子里忽然进来了一大群人,赵云、太史慈、张辽、张合、崔琰、赵葳、甄宓可为首的人,却是并州大医师华佗。
来到床前,见林南睁着眼睛望着自己,华佗便赶紧把林南的胳膊从被子里面拿出来,开始给林南把脉。而众人也都是眼颈直的盯着华佗,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所以,屋子里虽然有很多人,却静得出奇。
片刻之后,华佗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轻轻的把林南的胳膊掖进被子里,华佗转头对众人说道:“上天庇佑啊,主公已无大碍,静养几日便可痊愈了。”
华佗的话刚说完,众人无不欣喜欲狂,手舞足蹈,有的在跪拜天地,有的则泪流满面。
一见他们高兴的样子,林南心里也很是高兴。
可林南一笑,胸口便又传来了一阵剧痛,林南不由得又咳嗽了两声。
这两声咳嗽虽然很轻,可还是让众人听见了,一霎时。屋子里顿时又恢复了宁静。而众人的目光,便一齐凝聚在了林南的身上,可片刻之间,便又转移到了华佗的身上。
华佗看了看林南苍白的面颊,便对众人摆摆手,示意众人出去。
于是。众人便如行云流水般走个干净,只剩下蔡琰孤零零的站在桌子旁边。
这时,华佗也起身对蔡琰施礼说道:“蔡秀,主公已无大碍,只是身体还很虚弱,需要休息,不过,静养几日以后,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华佗说完√琰便也施礼说道:“有劳老先生了。”
一听蔡琰这么说,华佗忙道:“不敢,不敢,这是老朽分内之事啊。”
华佗说完,便也告辞离去了。
屋子里,又剩下了林南和蔡琰两个人。
轻轻的来到床边,蔡琰终于忍不住,趴在床头上大哭了起来。
见蔡琰哭的伤心。林南本想劝慰一番,可是。一张嘴,林南便感觉到了胸口的剧痛。
无奈,林南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蔡琰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哭。
几天后,林南终于可以说话了,虽然身体还很虚弱。
觉得自己有了一些力气,林南便赶紧把贾诩等人召到床前。准备询问军情。
见众人都在,唯独不见虞翻和典韦,林南便好奇的问道:“仲翔和伯建怎么不在?”
众人互相看了看,都没有出声,屋子里又是一片寂静。
半晌过后。太史慈便支支吾吾的说道:“伯建重伤,至今未醒。”
听了太史慈的话,林南顿时大惊,硬是支撑着坐了起来,一边咳嗽,一边喘息的说道:“怎么,怎么会这样?”
一见林南支撑着坐了起来,还不停的咳嗽,蔡琰便赶紧扶住了林南,并随手拿了一个枕头放在林南的背后。
靠在枕头上,见众人都苦着脸不说话,林南便问道:“华老先生怎么说?”
只见太史慈又支支吾吾的说道:“华老先生说,生死就看天命了。”
太史慈说完,林南便觉得眼前一阵眩晕。
“典韦呀,难道你命中注定要早亡吗?”
勉强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林南又问道:“我军众将中,还有谁受伤了?”
见众人都低着头不说话,太史慈只好接着说道:“还有,还有仲翔和子显。”
“他们也受了重伤?”林南大惊的问道。此时,他已经忘了胸口的疼痛。
“他们,他们,不是重伤”
“那就好。”没等太史慈说完,林南便长出了一口气。
太史慈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