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菩萨庇佑,所以……所以府上都烧光了,就咱们院子没事。奴婢也在府里四处看了看,确实……有些诡异。但是又担心主子和妹妹二人,所以没多转就回来守着了。”
我虽不知这里边的玄机,但也知道凤凰一事定与菩萨有关,也不便做声,只好用眼神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到了昨儿个清晨,妹妹也醒了,两人一合计,准备等主子醒了再作打算。”她歇了歇,绿萼接口道:“到晚上,突然来了大批的官兵,说是奉了圣旨,在外边把院子密密实实给围起来了,却也没进门来。”
绯红又抢着说:“主子,这事也蹊跷,估计关着咱们,肯定和凤凰那事有关。你说把我们当疑犯吧,也没见有什么动作,还客客气气的,只是不让出门,这吃的喝的只要在门边递过话,立马就送来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心想:不是金童、钦天监、住持大师都说我是有后福的人吗?应该事情不会太坏吧!看着她二人一脸的疑问,我笑道:“一切自有天意,哪是我们想怎样就怎样的?”突然灵机一动,转身问绯红,“你不是在峨眉学武吗?到底有多厉害?”她脸红了红:“应该打三五个坏人不成问题的。”
我撇了撇嘴,这么笼统,于是换种方式问道:“你师父掌门师太在武林中武功排第几?你又在师门中排第几?”她立刻换上一副骄傲又得意的表情答:“我师父她老人家在武林中武功排第三,她老人家说我是练武的好料子,下山前已经是师门第一人了。”
我大笑:“照这么说来,绯红姑娘已是名动江湖的侠女了,你在师门这几年可曾受委屈?”
她笑答:“没有的。虽说练武是辛苦些,但师姐妹们都一样学的。况且是老爷亲自从我上山,听说老爷和掌门师父未出家前两家颇有渊源,所以掌门师父对我也是很照顾的。”
我故作了然地笑了:“不说老爷,光说咱们绯红姑娘,本身就是个可人儿嘛!”
“主子……”她脸更加红了。
这时院子外传来敲门声。绿萼姐妹二人前去应门,一会儿后进来回话:“原来宫里头看着都快入冬了,怕冷了主子,派内务府送炭来了。成色不错呢,比咱先头用的还要好些。”
说笑一回已是戌时了,我是睡足了,又怕她们误了瞌睡,于是分头睡下了。
如此说说笑笑,也过了三四天。到了第四天,我们像往常一样吃过早点,趁着好阳光在院子里溜达。只听得传来阵阵钟声,枉我是现代人也知道是丧钟。
绿萼望着我说:“主子,听这大悲寺的丧钟,应该是帝后中一人崩了。”我随口问了句:“是明朝哪位皇帝呀?”她二人大惊:“主子,小声点,你糊涂啦,哪是什么大明?明明是大汉。”我有如雷轰,看着我们主仆三人的服饰,一直潜意识认定我是穿到明朝了,怎么又是劳什子大汉?看来我真错得离谱。
我仔细斟酌用词:“驾崩的圣上姓什么?名讳是哪几个字?”
绿萼诧异地说:“主子,您真的连这个都忘记了呀?驾崩先帝名讳上陈下理。”我木然,据我所知:大汉朝的皇帝都姓刘的,再不济也是吕、窦,哪有陈姓的道理?莫不是穿到架空了?可是听她二人聊天时,口中提到的应天、北平。都是史上已有的地名呀?奇怪,真奇怪。我所记得的历史书上写的史上称汉的陈姓皇帝只有友谅公一人了。他的儿子叫什么来着?对了,好像陈友谅的大将是叫张定边,莫非是这家小姐先祖?如果是这样,陈家当了皇帝,那朱元璋哪去了?
遂问道:“咱家里有没有本朝史记之类的书?”绿萼肃答:“朝廷有规定,民间不得私自妄议本朝过往及现政,府上是没有的,但主子想知道,绿萼定当知无不言。”我奇问:“你知道?”她愧然地说:“本府也算将门世家,开国功臣之后,以前奴婢伴主子您上老爷书房读书时,老爷偶尔也有说上几句的。奴婢对诸子百家并无深究,但对老爷说的本朝发展史也是上了心的。”我骇笑,暗道:“是了,女人对八卦总是关心的。”于是正了正容,问道:“开国皇帝名讳是什么?现在是大汉第几位皇帝即位?”绿萼说:“开国皇帝名讳友谅,现在崩的是第二任皇帝名讳为理。如果按老爷在世时说的,不出意外的话,太子桀会即位。”
“那我府上先祖爷定边公是开国功臣了?”
“是的,主子。定边公德寿七年仙逝,主子的祖爷爷虏棣公袭位。”
我暗笑:是了,虏棣,一听就是灭明得来的名字。还有,史书上说朱元璋是1368年在应天称帝,怎么应天又是大汉的前都城?
不知不觉间,已然说了出来,两姝面面相觑。
绿萼:“主子原来还记得圣太祖时的事呀,当初应天就是从贼寇朱元璋手里夺回来的。后来贼寇窜至北方,占了先朝大元的都城,还是咱先祖爷带人打回来的。后来在德寿帝的组织下,于德寿十七年迁都北平。所以咱府也随着迁来了,不过南边也还有老宅子就是了,以后有机会,主子也可带奴婢姐妹俩回南边看看?”
朱元璋成了贼寇了?果然是成王败寇。
因先皇驾崩,太子监国,举国同丧,我们三人穿了三个月的素服后,终于迎来了新皇登基。对于我来说,新皇登基的最大意义在于:我的事儿可以不用卡着,有人会来解决了。
果不其然,新皇登基后第三天,传来太后懿旨,宣我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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