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新乐的脸一下开了花,索性坐子衡旁边跟他唠嗑,我跟小外成了被人抛弃的儿童,只能大眼对小眼共做无奈装.
老k来电话说可能会晚点过来,韩冬来的到准时,手里还捧了束玫瑰花,我把韩冬热情招呼进门,韩冬见了小新就把花递过去,小新也会装,先看看子衡,子衡装模作样的冲小新点点头,小新才把花给接过来再插到花瓶里.
韩冬有点儿诧异的望着子衡,子衡象个身经百战的将军一样跟他对视,咦,这小鬼还真有一套哈,看样子是被小外给调教出来了,甭看模样儿嫩,不过还真有点儿大男人的架势,我赶紧用极具煽动性的口气介绍:"这位是韩冬,我们的朋友,这位是子衡,是小新的未婚夫."
"什么?"韩冬的脸接着变了颜色:"未婚夫?"
他看着小新满脸疑惑,小新显然也没想到我一开口就把未婚夫这仨字儿给捅了出去,一下怔住了,子衡到是机灵,一只手搂住小新的腰,一只手伸向韩冬,带着绅士般的笑:"你好,我叫子衡."
韩冬毕竟是个老男人,大场面见多了,一会儿的工夫就回过神儿来,跟子衡握手:"你好."
等他们都坐下,我在旁边有一搭没一搭的乱讲话,不过气氛还是略显紧张,韩冬只是紧盯着小新看,小新不理他,只是一直装着含情脉脉的样子看子衡,她那模样让我看了想吐血,小外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一个劲儿的捂着胸口喝水再喝水.
我说我去做饭,小外说要给我帮忙,我们俩把他们三个留客厅里,相互勾搭着肩冲向厨房,一到厨房赶紧把门关上,小外大口的喘气:"我的妈呀,没想到小新姐还有这招儿,我靠,以前小瞧她了,你看把我表弟吓的,他手里直冒冷汗."
我憋着笑小声问她:"你怎么知道你表弟手心里冒冷汗那?你看到了?"
小外很肯定:"靠,我表弟一紧张手心儿里就冒汗,你没看到他放后边的那只手老往衣服上擦吗?哦,你在前边看不到,我坐他旁边看的可真切的很."
我挠着头:"诶,他放后边那只手没搂小新啊?"
小外动动眼镜:"搂个鸟啊,装的跟搂似的,压根儿连碰都没碰,我警告过他不许乱动的."
我大悟:"噢,这样,哎,咱看看他们在干吗."
我把门小心的开了条缝儿,恰好看到他们三个,小外过来弯着腰蹲我旁边也往缝上凑,我们就一个头在上边一个头在下边别别扭扭的看他仨演戏.
只听韩冬问子衡:"你们认识多久了?"
子衡笑笑没回答,反问小新:"我们认识多久了?"
小新伸出两个指头晃了晃,子衡指指她的那俩指头,对韩冬说:"我们认识这么久了."
小外在我耳边解说:"两个指头,哦,正好认识了俩小时."
韩冬误会了:"两年了啊?以前没听小新提起过你呢."
子衡平易近人地微微一笑:"是吗?呵呵,我到经常听她提起你."
韩冬有点尴尬:"呵呵,是吗,呵呵."
子衡越来越入戏:"是啊,小新说你挺照顾她的,我要谢谢你的,谢谢你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替我照顾小新."
小新倒自在,只是笑,一句话也不说,看着这一大一小的俩男人说话.
韩冬又问:"那...你以前是在哪儿工作呢?"
子衡想都不想就说:"埃及."
"我靠",小外小声嘀咕:"丫知道埃及俩字儿咋写不?竟然敢说埃及,哎,我这表弟强悍不?"
我点点头:"太他妈强悍了.我都没去过埃及."
小外摸着下巴:"哦,我知道我表弟为啥说埃及了."
"为啥?"
小外用脑袋撞我一下:"既哀又急呗,能不埃及吗!"
"哈,有道理哈."
"丫幸好没说伦敦."
我奇怪:"说伦敦怎么了?"
"那就证明他紧张的想去厕所了呗."
"不是吧?"
"哎,接着看接着看."
只见韩冬喝口水,又看着子衡:"呵呵,看着你年纪不大啊."
子衡笑:"呵呵,是吧,我也发愁,怎么就长了张娃娃脸呢,明明快30了还看着跟个十七八的孩子一样."
小外脑袋乱动:"完了扬儿姐,我想吐."
我按住她的脑袋:"我也想,咱都忍忍吧,忍者神龟哈."
小新捂着嘴显然是在憋笑,韩冬又被噎了一下,不过脸上颜色倒没变:"那你...主要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子衡很聪明的说了俩字:"经商."
小新终于不再沉默:"呵呵,你们这一问一答的真有意思."
韩冬看着小新,眼珠子老在她脖子上打转,我猛的想起小新脖子上还挂着几个草莓印,那是昨完亲热的时候我给种下的,小新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她装做不经意的捋了下头发,微卷的长发恰好把那几颗草莓印给盖住,她刚要说话,门铃响了,小新跟子衡同时起身要去开门,俩人动作还有点儿默契,子衡做体贴装,让小新坐下,柔声道:"我去开吧."
小新很妩媚的冲子衡笑笑,看的我冒火,丫都很少对我这样笑.再看韩冬,眼睛里也多少有点儿小火苗.
是老k,他看到子衡,愣了一下:"我...走错门了?"
小新过去挽住子衡的胳膊:"没有啊,呵呵,进来吧."
老k一头雾水的看着小新跟子衡,我猛的想到还没跟老k说今天要演什么戏,一心慌一下趴到在我身下的小外身上,小外被我一压,本来弯着腰的她承受不了这种压力,一下趴到地板上,结结实实的跟地板来了次重量极亲吻,门一下打开,我压小外身上,小外压地板身上,我们都受不了这刺激,尖着嗓子就"啊―――"起来.
小新他们跟看猴儿的一样跑过来看着我跟小外,等我们"啊"够了,小外在底下痛苦的小声喊:"你他妈赶紧起来啊!"
我狼狈的站起身,小外摸着她那俩门牙:"我――靠!我算知道什么叫生命重于泰山了,哇,流血了!"
可不是,小外的上嘴唇被蹭了一层皮,隐隐泛着血光,小新过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