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呢？上面的人居然是她？”

说话间，李秋水就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再也无力握紧自己手中的画像，任由手中的画像掉落在地上。

“贱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巫行云又骂了李秋水一句，自地上捡起画像再次摊开，道，“这怎么可能呢？是她！居然是她！”

在看清楚了画像的人到底是谁之后，这两个女人的反应现在倒是空前的一致，全都是呆愣住了。在她们的脸上尽是不敢置信和悲哀，间或还夹杂着一分痛苦。

古霄看着这两个女人，转身朝着不远处走去。他很清楚，现在李秋水是绝对不会把巫行云怎么样的。一直以来，在彼此的争斗之中，李秋水唯一能够胜得过巫行云的，也就是她是无崖子的妻子，为无崖子生过一个女儿。

可是，当她发现，自己只是无崖子心中的一个替代品之后，她恐怕就再也生不起半点对于巫行云的仇恨了。她们两个争斗了半辈子，倘若最后发现，争斗的东西根本就不属于她们，那恐怕也只剩下同病相怜了。

更何况，古霄很清楚，现在这两个女人对于李沧海也多半是有着几分恨意。因此，自己还是早早离开，把空间留给她们的为好。

嗖！一阵微风吹过，巫行云和李秋水看着掉落在脚下的画像，相对无言。为了这幅画，她们争斗了几十年，都以为画上的人会是自己，却哪知道，这幅画最后居然属于一个根本就不想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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