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与白袍男子的目光对视，依旧感到心神惊惧，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事物，那平静面容下包含的杀戮气息，令江寒生不出一丝反抗念头。

“你，叫江寒？”白袍男子轻声开口，声音虽平淡，却如若惊雷在江寒耳畔响起。

“是。”江寒连忙躬身道。

他从这白袍男子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至高、无上的气息，这股气息令江寒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仿佛在什么地方曾经见过。

“是帝血，是当年在我心灵深处曾出现的那手持战刀的男子！”

“这是...帝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