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愁苦之色。

“牛导，不会这五首歌都不合适吧？”旁边任盈盈和刘雨媚的神色也不好看，神情不善的盯着牛导，这样的好歌难道你都不满意吗？

牛大年摇头道：“都很好。”

“那您为什么还这幅表情，吓得我以为写的都不怎么样呢。”

牛大年苦笑道：“我这是不知道选择哪一首好。这五首歌都非常经典，但是却只能选择其中的一首，这让我怎么能不纠结。每一首我都喜欢啊，真的下不去手。”

任盈盈和刘雨媚在旁边感觉好笑，又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却满是骄傲和自豪。

李文载也感觉好笑，不过若是让自己选择，自己也不知道怎么选。此时他倒是有些后悔，早知道拿出一首就行了，还用这么纠结干嘛。

牛导没办法，就把几位副导演也请了过来，让他们帮忙选择。

听完录音，几位副导演也满脸苦笑，纠结万分。他们也不知道选择哪首。无论选择哪一首，放弃另外四首他们也舍不得。

“我们听牛导的。”最后，他们把决定权交还给了牛大年。

牛大年申请变换半响，猛地拍桌子道：“我决定了，就选择这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