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还是很快就压下了她心头那点小疑惑。
“嘿嘿,很好。”龙王奸笑了几声,手中的光球轻轻飘到蕾奥娜身上,将她整个笼罩起来,一阵白光过后,蕾奥娜消失了,而地上多了一只……
“汪汪~~”
地上,一只哈巴狗大小的金黄色的绒毛小狗,正用愤怒地眼神看着龙王,呲牙咧嘴的叫着,扑了上去,往龙王的小腿上就是狠狠一口咬下。
“我的宝贝女儿啊,希望在人类世界历练后,你能真正地成长起来吧。”龙王的笑声中一半的戏谑,另外一半却是包含深意,然后在那牙齿落下之前,手轻轻一挥,小狗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我说老朋友,你要装到什么时候。”待送走了蕾奥娜以后,龙王对还躺在地上装晕的菲克斯说到。
“诶哟哟,我们小公主的力气,可真是越来越大了。”在龙王注目的眼神中,菲克斯摸着脑袋,摇头晃脑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说,哈迪,你是不说做的太过分了些,将她逐出龙域也就算了,还要变成那副样子,最重要地还是将她的力量封印得一点都不留。”只有两个人在,菲克斯也毫不客气的直称龙王的名字。
“你到是比我这个父亲还要疼她。”
龙王哈迪有些忿忿的笑骂道,菲克斯的实力他可是最了解,就算不如自己也差不了多远,怎么可能被宝贝女儿那小小的伎俩所骗,甚至被打闷棍呢?
“谁叫她是艾妮丽丝的女儿呢?”菲克斯一脸黯然道,当初他跟龙王哈迪一起追求艾妮丽丝,可是最终还是被老朋友先得一筹,之后,艾妮丽丝在生蕾奥娜地时候难产,为了保住自己地女儿,而选择了牺牲自己,可以说,蕾奥娜是灌注了整个龙族对她,还有对艾妮丽丝的爱。
“老朋友,今天不说这个。”
想起自己地妻子,哈克眼中的悲哀一闪而过,罢了罢手:“我这样做,也无非是让蕾奥娜体验一下生活的酸甜苦辣,希望她以后能成熟一点,放心吧,我自会留上一手,她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的。而且……”
哈克上前几步,走到洞口,在几万米的高空中俯视着那苍茫大地,目光不知透向何处。
“最近千年,地狱一族的势头越来越强,恐怕再过不久,我们龙族也无法独善其身了,让蕾奥娜去人类世界。也算是一个契机吧……”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龙族……”菲克斯地眼睛里透露着不可思议。
对于三大魔神,还有泰瑞尔之流的存在,哈克自然不放在眼里,不光是他,就连那些长老,随便哪个也不下于它们,但是在它们的背后呢?
“米迦勒。撒旦,你们究竟在想些什么呢?我绝对不允许,你们将暗黑大陆,我们的家园,当作随意摆弄的玩物。”哈克喃喃的说道。眼中闪过一道坚定光芒。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才处于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当中,看不到其他颜色,也望不到尽头。
是在梦中吗?
真奇怪。一般来说,梦中人都不知自己身在梦中,但是自己现在却下意识的这样想到,不是很奇怪吗?
“小子,我们又见面了。”正当我疑惑地时候,白雾对面传过来一道苍茫的声音。
我顿时吓了一跳,这把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拔开前面的雾气。向前几步,一把剑的轮廓在雾中若隐若现。
“原来是你啊,上次不是在神魔战场吗?怎么切换场景了,老这样做的话观众会记不住你的哦。”我好心的建议道。
“要你啰嗦。”对方生气的回到,但是底气有些不足,估计是把我地话认真考虑上了。
“嗯,那个,圣剑。又有什么事情吗?”
“……”
“你该不会是把我的名字给忘记了吧。最先记不住的观众,指得应该就是你自己吧。”沉默一阵。圣剑疑神疑鬼的说道,毫无疑问,这一是把直觉及其敏锐的圣剑。
“这当然不可能,只是我觉得要是记起来了,你会生气地。”我撇过头,心虚的说道。
“你记不起来我才会生气呢。”
“好吧,那,我说埃芙丽娜……”
“是埃弗利亚。你这混蛋!!”圣剑怒了。
“你看,我就说你会生气是吧。”我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好吧,这次又是什么事情把我叫来。”看将对方气得差不多了,我见好就收的问道。
“又错了,不是我把你叫来,是你自己来了。”这把脾气古怪地圣剑,仿佛一会不反驳我就皮痒似的。
“我自己来?难道是因为变了身,上次也是因为这个……”我小声的嘀咕道。
“那可真是糟糕,岂不是每变身一次,我就得见上你一面。”
“见了你我的心情也一样很糟糕啊。”埃弗利亚的吐槽功力自上次见面以后似乎也大有涨进。
“那就这样吧,拜了……”我朝它挥了挥手。
“……”
我:“我不是说了再见了吗?你怎么还赖着不走。”
埃弗利亚:“我在等你走。”
“……”又是一阵沉默。
“好吧,竟然大家都走不了,就来聊点什么吧。”最后,我先放弃了,毕竟在白茫茫的世界,埃弗利亚可以呆上几千万年,我却不可以,这耐心功夫可是天差地别。
“聊些什么呢,就说说我的变身吧,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估计是有太多问题要问了,所以刚刚见到埃弗利亚的时候,我反而不知道该问些什么,现在静下心一想,问题就来了。
“你是说变成那只血熊吗?”埃弗利亚地八卦魂似乎也觉醒了,顿时来劲。
“你到挺了解的吗?”我诧异的看了它一眼。
“当然,本圣剑可是无所不知,先不说这个,变身的感觉怎么样?”此刻埃弗利亚的口气,跟邻居家的的更年期八卦大婶没什么区别。
“嗯,先是哥斯拉,后是刚大木,最终初号机,我整个人都武器种族化了。”我尽量用精简的语言回答道,奶奶从小就教育我,要做个语言简洁地好孩子。
“……”很显然,埃弗利亚蒙了,但是无所不知地话说在前头,它又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懂,于是便扮起深沉来了。
“喂,我说埃弗利亚,你说为什么我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