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在了他的桎梏下。
而芒草丛像是襁褓一般裹挟了顾熹,赐予她噩梦的摇篮——
宗信猩红着双眼,一手扯掉了顾熹的阔腿裤,他的性器还没硬起就火热粗大地弹了出来,丁点前戏都没有,他直直将肉棒送进顾熹干涸紧窒的花穴中。
“啊!”
狭小的洞口被强硬暴烈地撑开,那种撕裂的伤痛比起初次还过之不及。
顾熹的嘴还被紧紧压在宗信掌心,她的呼痛声喑哑又沉闷,像是一记惊雷绵长削弱的尾声,比哀嚎还摄人心魄。
没有泪花潸然,没有悲痛欲绝。
顾熹听不见宗信禽兽般吭哧呻吟声,看不到他涨红狰狞的面色。
她只望天。
被宗信不带情欲的凝望遮住视线,也麻木地抬眼看苍穹。
痛,是切身的没错,但她觉得比痛更难捱的,是冷。
身上的人还在不知疲倦地逼迫她投降,想听她的哭喊与求饶,想听她忏悔认错。
雪,终于无休无止地落了下来。
顾熹在风雪中合上沉重的眼皮,心里的大雪也随之飘落。
她再次想到,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呢?
为什么乌鸦要像写字台?
虐得我都不敢大声说新年好了……
您已开启终段强制爱,请戴好口罩,以免对着宗九渣喷脏话时音量太大,吓到想看甜文的宝们……
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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