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面前的男人没有防备,被打个正着,捂着脸看她。
她拔腿就跑,身体似乎很不对劲,留在这她不是他的对手。
正好前面孟冬临从大门走出来,她直接扑了过去。
“孟冬临,我好晕啊……”她软在他怀里。
“阿长,你怎么了?”孟冬临托住她下滑的身体,转身对身边的人说了一句:“抱歉,我妻子身体不舒服,我带她去一趟医院,你们先回去吧。”
她被横抱起来,坐进车里。
“哪儿不舒服?”
“阿临,我们回家好吗?我不想去医院。”她揪着他的领带,嘴唇都失色了。
他柔声说:“听话,我们先去医院,然后回酒店,回家还要几天,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就回去。”
她似乎变脆弱了,在医院吊个水要孟冬临抱着她,回到酒店又要孟冬临上床陪她睡。
酒店的窗帘一拉就分不清白昼还是黑夜,两人睡了一觉醒来,室内依旧是昏暗的。
“醒了?还难受吗?”孟冬临醒得比她早,只不过抱着她没动。
“嗯。”她动了动身体。
孟冬临以为她的意思是还难受,要下床给她拿药吃。她阻止他,说自己没事了。
【七】
她整个人似乎都萎靡了,晚饭他喂她吃的,她只吃了一点,第二天上课回来气压更低,门一关就躺床上去了。孟冬临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其实她是心有问题。
今天魏清来找她,她的感觉虽然不及昨天强烈,但和他说了几句之后,整个人又很不舒服。
他问她过得好吗,她当然说好得不得了,谢谢你当年的决定。她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何心里泛出一股酸,再想到最近和孟冬临的冷战,突然感觉到累。
魏清捕捉到她的不对劲,又问她:“他对你不好?”
她真的生气了,和他划清界限:“我们很好,还有无论怎么样,都不关你的事,谢、谢!”
话音刚落,她就看到了孟冬临,他居然会来接她?
一路上她都在想孟冬临会怎么想她和魏清,他在乎,她会高兴,但是如果误会了,不知道会不会把他们的关系弄得更僵?
有时候,想太多也是一种负担。
孟冬临端了碗粥进房间来看她。
“阿长,昨天遇到什么事了,能和我说说吗?”
“没有。”她背对着他。话题打不开,似乎就没有沟通下去的必要了,她想孟冬临应该感到很无奈吧。
身后的人沉默了。
走吧,快走。
突然她的腰被一只手圈住。
“你在怕什么?”孟冬临上了床。
她的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是因为魏清吗?”
“……”
“你要是遇到他不舒服……”
“不是!我根本不是因为他不舒服!”她坐了起来,慢慢曲起了膝盖,用手抱住。很久很久,她才决定开口,“阿临,是你让我患得患失。”
说吧,都说出来,反正她就是一个想太多的小女人,没有家人,连性格也不配他。
“你说我是你的妻子,但却不碰我,这让我感到很不安,我倒贴上去,你碰了我,却和我维持着满足与被满足的关系,这让我不满,然后我死皮赖脸地占了你的床,没几个月到这里,你还是跟我分房睡。”
说了这么多,她舒了一口气,“我感觉得到你是喜欢我的,但是也许是我太没安全感,你的举动让我没有信心,我不知道再缠下去会有什么结果。”
“抱歉——”
孟夏长的心咯噔一声,落下去了。
抱歉是什么意思……
他扶住了她的肩膀,“阿长,原意听听我的出发点吗?”
“不碰你,是因为你太小了,我想再等等,碰了你,依旧和你分房,这可能是我们观念不同,我始终认为,女人要有自己独立的空间,不然我们吵架了,你去哪里?”
孟夏长诧异地转头看他,他笑了,“我很高兴你主动和我同房,来这里我没想分房,这间房,就是备用的,没想到,真的用上了。”
“别怀疑……”
她打断他,“可是,我完全感觉不到你的高兴。”
“我要怎么才能让你感觉到我的高兴?”孟冬临问得很真诚,仿佛只要她说,他就一定会做到。
“……”她嘴唇动了几下,说得很小声。
“什么?”
其实她是想起了自己问宋绾关于性生活的问题,当时她得到答案后还难过了很久,心想孟冬临应该对她的身体没什么兴趣。
不过既然把话都摊开了,她就说吧。
“你为什么在性事上对我那么冷淡?”他们这样算起来,是新婚燕尔,才刚刚发生关系,不应该如胶似漆吗?总是她先动手挑逗是什么意思?
“也许是我技巧不够好,给你造成了错觉。”
孟夏长摇头,“次数……”
“你希望几次?”
“总不能,好几天才一次吧。”她低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怕你受不了。”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受不受得了。”
这个话题,怎么说起来这么别扭?
“我明白了,先喝粥好吗?”
孟夏长点头,接过粥自己喝。
喝完粥,孟冬临问她:“洗澡吗?”
孟夏长摇头,才刚吃完。
“诶……”她被抱了起来,往外走,“去哪里?”
“我房间,今天可以不分房了吗?”
孟冬临说出这句话,好像道歉一样,孟夏长的心马上就漫出了一丝甜,“嗯。”
她被放在床上,他吻了上来,似乎是比往日热烈多了,孟夏长积极回应。他的手往下去,“……这么早吗?”不是才刚吃完饭?
孟冬临亲着她的脖颈,“会弄到很晚。”
当下孟夏长没有体会这句话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