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可能明
天就被捕或者死去——你真的在乎什麼禁忌麼?」
「你會後悔的……」
賈敏的聲音忽然截斷,何天寶的手強行伸進了她的內褲,一根手指插入了她
溼潤的下體,嫺熟地摸索到了一個她從來不知道的興奮點。
賈敏忽然停止了掙扎,撫摸着何天寶的胸膛,說:「冤家,你來吧——今晚
的事情,只有我們兩人知道。」
何天寶拉掉了母親的內褲,說:「嗯,只有今晚,只有我們兩人知道。」
賈敏屁股頂動,不知是閃避還是迎合。何天寶的陽具忽然找到了花徑的縫隙,
擠了進去。
她的胯間已經是一片溼潤,他粗大滾熱的分身一下子就擠了進去。
賈敏發出一聲又痛苦又歡喜的叫聲:「啊!!!」又低聲問:「小寶,你知
道你在幹什麼嗎?」
「幹你。」何天寶含住賈敏的嘴脣,堅定地低聲說,陽具捅了幾次,感到母
親起初有些幹澀的花谷裏迅速溼潤起來。
何天寶低聲重復:「我要幹你。我們雖然是母子,雖然南轅北轍,雖然身處
黑白兩邊,但是我想要幹你。我知道我們的約定。但是我更知道我們有今天沒明
天,更沒有昨天。此時此刻,我只知道我要幹你。」
賈敏渾身顫抖,嘆了口氣,幽幽地說:「輕點兒,冤家。」
何天寶緩慢而堅定地抽插着。
賈敏的下體越來越溼,咬着枕頭,不發出聲音。
何天寶從賈敏的身體裏退出。
賈敏仍然沉默,豐滿光滑的屁股卻不安地扭動着尋找。
何天寶把母親翻過來,把她上身剝光,伏在她豐滿的胸部上,舔舐着她的乳
尖。
賈敏雙手撫摸着兒子赤裸的上身,忍不住說:「快點兒……」
何天寶問:「快點兒什麼?」
「快點兒進來,進來……」
「進來做什麼?」
「進來……幹我,幹我……」
何天寶再次進入,把母親的雙腿擡起來架在肩頭,兇猛地狠插。
賈敏迷亂地叫:「太大了……太猛了……你太厲害了……幹我……幹死我了
……我不行了……」
她忽然伸手死死按住何天寶的肩,挺直下體,陰道收縮,發出一陣淫靡的吟
哦。
何天寶感到賈敏泄了,停止動作,放下她雙腿,趴在她身上,去吻賈敏的嘴
脣。
賈敏這次泄得好厲害,渾身顫抖,牀褥浸溼,腦子被快感衝暈,過了良久才
恢復意識,發現自己正跟兒子熱烈地舌吻。
賈敏側開臉,避開嘴脣。
雨點細密地敲窗,他的吻春雨般地落在她的臉上。
賈敏閉着眼,感應着兒子在自己體內溫柔的運動。
他雙手扶住她臉頰,扳過她的臉,吻她的脣。
賈敏輕輕張口,咬了兒子嘴脣一下。
他的嘴脣退開,立刻卷土重來,更兇猛地吻她,把舌頭伸了進來。
口舌纏綿,情迷意亂。賈敏迅速掌握了技巧,卷起舌頭迎合何天寶的抽送,
像是用舌頭做愛一樣。
何天寶又開始緩緩地運動起來。
賈敏低聲說:「你快點兒,快點兒射了吧,這種事做得太多,對身體不好。」
何天寶說:「我哪裏做得太多了?簡直是禁欲的和尚。」
賈敏笑啐:「呸!你就是和尚,也是下流小和尚。」賈敏低聲哀求:「冤家,
求求你了,我……我下面真的不行了。你快點射了吧。」 又輕輕說:「射在外
面,別讓我懷孕啊。」
「好!」她這樣婉轉告饒,只讓何天寶興致更旺,暴風驟雨般地連續進攻着。
賈敏喘息着說:「瘋子,你真是小瘋子……」
「我是小瘋子,你是大婊子……」
「我是婊子,操我,操我!操我……」
何天寶接近頂峯,他咬牙要抽出陽具,賈敏緊緊抓住他的屁股,說:「唔…
…射在裏面……」
「別射在裏面?」
「射在裏面!射在裏面!給我,我想要啊!」賈敏眼發直,語無倫次。
何天寶笑:「你可能會懷孕的……」
「不會的,我快四十歲了,很難懷孕的,沒那麼巧,我不管了,我想要懷孕
……想要被你搞大……我要!我要!我要!」母親扭動身體,胡言亂語,手裏拍、
打、抓着兒子堅實的屁股。
這一次何天寶更持久,幹了可能有一個小時還沒射。
「好小寶,好少爺,我看你是沒的可射了,放我走吧,過一會兒你自己就軟
了。」賈敏苦苦求饒,想要逃走。
「誰說我沒的可射了!」何天寶焦躁起來,把賈敏的長腿扳起來折在胸前,
將她整個人團成球狀,整個抱在懷裏,雙手握住她雙肩,猛力急速狠插,說:
「想讓我射,你就叫,使勁叫。」
兇猛地衝擊起來,撞得賈敏嘶聲尖叫,這一輪瘋狂的衝撞與叫喊持續了好一
會兒,何天寶注意到賈敏的掙扎不是男女親熱時的耍花槍,才停止行動讓她展開
身體,問:「我弄疼你了?」
「我快四十歲了,又不是天橋打把勢賣藝的小姑娘,哪兒有這麼軟和——也
就是學戲見天翻跟頭一字馬的那些才能受得了你這麼折騰……你幹什麼?」賈敏
發現何天寶又蠢蠢欲動,驚叫起來。
「再忍會兒,我還差點兒。」
賈敏哭了起來,說:「冤家,兒子,求你射了吧,我覺得下面被你肏爛了…
…」
何天寶將她雙腿儘量展開分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