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上的泪水:“熹儿是水做的吗?下面流水上面也流水…”
他欺负她说不出话,恶劣的用两根手指伸进她嘴里,胡乱的搅动一番,还捏着她的舌头玩了一会,她恼得想合上牙齿咬他的手指,奈何没有体力,咬人的动作跟吸他手指似的。
赵蕴欲望未消的眸子一眯,然后林熹敏感的察觉小穴里那根疲软的鸡巴慢慢的又鼓了起来,渐渐的再次把小穴撑开。
这么快?她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双手抚上小腹,艰难的道:“不要,让我休息一会……”
赵蕴啄亲着她的眼睛,柔情依依的:“嗯,我不动。”
她撅了撅嘴:“渴~”
水壶搁在桌子上,过去也就十步路左右,林熹是希望他抽身离开去取水,好让她喘一口气,谁知赵蕴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了起来。
“啊…”
她根本没力气,双腿抬不起来,整个人一直往下掉,他的大鸡巴还插在小穴里,她一落,大龟头轻轻松松的挤开了宫口,高潮的余韵还没褪去,被操坏的颤栗还残留在小穴里,就又…
都说了要休息,他一定是故意的!她恼怒的用指甲抠他的背。
赵蕴跟颠女儿似的颠颠她,表情无辜:“我什么也没做呀…”
是什么也没做,但他每走动一步,鸡巴会跟着在小穴里动,如果他故意不托稳她的屁股,手劲一松,她整个人就往下掉,把鸡巴从龟头到鸡巴根吞了个严严实实,浊白的精液都从交合处挤了出来,滴落在地上。这时赵蕴再一脸歉意的把她往上抛。
这一落一抛之间和肏穴有什么区别?反正是被他变着花样的吃了,林熹郁闷的灌下了一杯茶水,几口茶的功夫,他都不消停,竟分出了一只手4意的把玩起她的奶子。
茶水入喉,她整个人舒服了很多,而新一轮的情事正刚刚开始,他抱着她在屋子里来来回回地走动,沿着他的足迹留下的是一地淅淅沥沥的精液和淫水。
满肚子的精液很快就流空了,赵蕴把她放了下来,让她翻身背对着他,翘起屁股,这一个翻身,赵蕴居然没有把鸡巴抽出去,略带强势的摁着她转身,等于鸡巴在小穴里转了一圈,刮了一圈,林熹魂都要被这一圈给转没了,站都站不住,半个上身都是趴在桌子上的,唯屁股被赵蕴高高捧在手里。
他甚至还在用手把两片臀瓣往两边更彻底的掰开,她两个幽穴都落在了他猩红的眸子里,一个小穴正被他操的媚肉外翻,阴唇红肿,不住的滴水,还有一个菊穴也跟在羞涩的一缩一缩的。
他被这淫靡风情迷住了眼,激烈的蛮干差点把桌子操翻了,赵蕴索性弃了桌子,将林熹的双手反剪,提着她啪啪的继续肏弄,她的嗓子已经叫哑了,交合处的淫水因为持久的抽插已经变成了白沫,嫩白的屁股已经被撞的通红,赵蕴还没射,水滋滋的小穴太好肏了,又湿又软又紧,他真想就这样肏她到天荒地老。
最后一次是在澡桶里,林熹歪在他的肩头,半昏半睡,俏脸上的红晕迷得赵蕴啄了又啄,他简单的将两人洗了个澡,把林熹抱回了床上,召来顾嬷嬷,让她立刻去抓一副避子药。
然后翻出床头的一个小药瓶,随意的倒出几颗往嘴里一扔。
这东西应该在做前吃的。
大意了。
***
药煎好已是半个时辰之后,赵蕴也坐在床边看着林熹的睡颜整整半个时辰,他轻声把林熹唤醒,趁着她迷迷糊糊的时候,将一碗药喂进了她的嘴里,林熹直皱眉,清醒了一大半:“这是什么呀?”
“都喝完了才问。”赵蕴把空碗放到一旁,扶住她的腰:“吃点东西再睡。”
她抱住他的腰,撒娇道:“你喂我。”
赵蕴嗯了一声,低头含住她唇嘴慢慢吸吮,她推了一下他,抗议道:“你去把饭菜端来呀。”
他叹息一声,又亲了一口她的嘴,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佳人的腰。
一碗白米饭加几筷子素菜还有几块红烧肉,再一碗排骨汤。
林熹靠在床头,享受着赵蕴的喂食,眉眼弯弯。
赵蕴突然道:“明天我会另置一间宅子安顿老医和他孙女昭华。”
林熹一怔:“嗯?为什么要另置宅子?”
赵蕴古怪的看她一眼,欲言又止的。
她忽然想起之前的胡搅蛮缠,面色也有些古怪:“不行,这样不好,他们爷孙到底是大哥的救命恩人,万没有撵出去住的道理,你…。”她眨巴的眼睛,振振有词:“你以后要更洁身自好,若被我看到你再偷偷看别的女子…”
赵蕴表情一裂:“我没有偷看旁的女人!”
对此,她的回应是低头喝汤。
赵蕴一脸愤慨的磨磨牙,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表情又变了,眼底闪着愉悦,唇高高的翘起,低声斥了句:“妒妇。”
林熹理直气壮的抬起了头,道:“就不许。”
这里的不许,含义很深,不止是不许他看别的女子这么简单。
看赵蕴笑的那样也不知道听没听懂,林熹撇撇嘴。
他捏捏她的脸,话题飞快跳跃:“老实交代,除了征兵还有什么瞒着我?”
林熹犹豫了一下,对于和陈寒霜交换信物一事,她隐藏了下来,反正陈寒霜还没生子,谁知道是男是女?
对于芳俏怀孕一事,她也装不知道。
她把这几个月的大小事挑挑拣拣的和赵蕴说了一遍,包括肖荣。
赵蕴就等在这里呢,他轻哼一声:“他是谁送来的?”
这事瞒不了,她瞒了,肖荣也会告诉他,她撒谎道:“我之前就托陈寒霜在找肖荣,不知道怎么的他就知道了…”
他醋的整个人都酸了:“好啊,他还在打你的主意!我当年是下手轻了!”
说着,竟一脚踢碎了一张凳子。
“啊!”林熹吓得哆嗦了一下,机智的抱住赵蕴的腰,软着声音道:“你别发脾气,我害怕…”
赵蕴还在生闷气。
林熹花言巧语不断:“我也不知道他会将人送来,我和他从来没有联系,知道肖荣是他送来的,我都没用肖荣,一直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