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又吸了…哥哥今天被把你的小逼干松了……”
林熹在他的爆奸之下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水流个不停,以往赵蕴哪里扛得住她高潮中收缩的小穴,可今日他也是饿的狠了,好不容易把她吃到嘴里,几乎是持久不泄,她的双腿彻底没有力气夹住他的腰了,无力的垂在他腰的两侧,可这一点也没妨碍到他,鸡巴还是很强势的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两片大阴唇都被干肿了,他每次拍击都又疼又痒,她崩溃到哭喊着,指甲在他身上划出一道道血印,哀求他轻一点慢一点,可无论是身上轻微的刺痛还是她哀哀的哭求都更让赵蕴情欲炙热,他凶狠的揉着她的奶子,大约距适才吸奶有段时间了吧,用力一挤居然又挤出了些许奶水,这就跟再次捅了马蜂窝似的,他狂乱的耸动着臀部,在小穴里重重的干进干出,生生将林熹干的晕了过去。
他也是彻底满足了之后,将精液全部射进被大鸡巴捣开的子宫里后,从灭顶的快感中回过来之后,才反应过来。
可林熹不哭了,车厢里还有哭声。
是悦儿。
赵蕴面有臊意,清咳一声:“顾嬷嬷何在?”
他原是问车夫,让车夫去叫顾嬷嬷,没想到马车外面立刻传来了顾嬷嬷的声音:“老奴在,小姐是要喂奶了吧,老奴这就抱去喂奶。”
赵蕴心中庆幸,亏得是林熹晕了过去,不然此刻怕是要羞得跟他闹了起来。
车帘子掀开一角,一个锦布缝制的小襁褓递了出来,顾嬷嬷急忙接住,她是不敢乱看,可侯爷递小襁褓露出来的是条赤裸结实的手臂,上面像是被猫的利爪挠过似的,挂着几道冒着血丝的细痕,可见激烈…
她低着头抱着小襁褓就回了后面的马车,爬上马车的时候,好像眼角余光看到马车在晃?她转头一看,真的是又晃了起来…
她是过来人,有什么不懂的,闷头往马车里一钻,板着脸对另外叁个女的道:“夫人有令,咱们下午就在马车里,不许随便下车,若有叁急,也且忍一忍,晚上再解决。”
赵蕴沾了她的身子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这一路,也就是枯坐马车。他索性日日在她身上挥汗如雨,已经固定了,白天上午是在马车,下午他们说好陪悦儿,晚上是客栈,有时宿在野外,他还拉着她找个不深的水潭,来一个鸳鸯戏水。
这般频繁,林熹有时会抚摸肚皮,害怕再次怀上,因为生孩子实在是太痛了。
赵蕴一眼将她的表情受尽眼底,他把她抱到腿上,亲了一口,手摸上车厢自带的夹屉,掏出一个玉瓶,当着她的面打开,倒出一粒,抛进自己嘴里。
“这是什么?你怎么吃了?”林熹紧张道:“你身体不舒服?”
他轻笑着摇头:“是我特地去配的避子丸,适合男子服用,和女子事后就要立刻服用避子汤不同,我这个是每十天服用一颗,功效却是大同小异的。”
林熹没想到他会做到这种地步,眸光直愣愣的看着他:“你…”
他点了点她的眉心:“我这里大概有两年的量,所以啊,不许再愁眉苦脸的,我不喜欢看到你这里皱起。”
她一下子就抱住了他的脖子,献上一个感激的香吻,小嘴送上去,就别想逃了,赵蕴叼住她的红唇吸着不放,毫不知耻的道:“待夜幕降临,我们在马上做一次好不好?”
马上?那如何做?
赵蕴舔着她的耳朵,用引诱的语气在她耳边畅想道:“我们在马上做,待我插进你的小穴之后,便让马儿跑起来,那一颠一颠的滋味肯定销魂…还有那马毛,硬的软的,一茬茬的,届时,熹儿后面的菊洞吃鸡巴,前面的小穴磨马毛…”
林熹听的眼前浮现出画面,小穴一紧,已经开始意动了。
赵蕴愉快的闷笑。
不过天黑了之后,他们却因为一场意外,没有办成事。
反正遇不上驿站的话,大家都是轮流睡在马车里,夜宿野外的话,尽量挑靠近水源的地方。
今晚主仆十人刚刚分食了中午的野菜包子,便见一队人马自称是押镖的七八个莽汉赶着两辆牛车走过来寒暄,他们也在这里扎营夜宿。
说话间,好几个男人的视线都直勾勾的望着抱着悦儿的林熹。
她没戴帷帽,娇美的脸蛋,标致的身材吸引着男人的视线。
赵蕴当即不悦,沉着脸把她搂着推上了马车。
那几个莽汉转头就开始分工合作,捡了些柴火,打了两只野鸡,捕了几条鱼,架在火上烤,一阵香味,还热情的分了一只鸡,两条鱼给从伯。
伸手不打笑脸人,从伯接了过来,让长问送几个包子过去。
半夏和顾嬷嬷吃饱了,含巧还是个小女孩,和长问分着吃烤鸡,琴娘虽然肚子也饱了,但是鱼有下奶之功效,于是她逼着自己吃了一条鱼。
马车里的林熹啃着包子,不明白为什么赵蕴不许她下马车。
她根本就没忘那几个人身上望上一眼,自然不懂赵蕴发作的原因。
他妒忌的点每次都怪怪,这次居然道:“你的影子我都不想被外人瞧去一眼。”
林熹只得无语摇头,什么?马背寻欢?赵蕴连马车都不让她下了,手脚都是他端着水上马车伺候她洗的。
算了算了。
夜越来越深,静悄悄的只听得几声蛙叫,就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那七八个歪头熟睡的莽夫居然睁开了双眼,从牛车上各自抽出一把剑刀,慢慢的逼近了林熹赵蕴就寝的马车。
为首的那个镖师一脸横肉,眼凶恶,举着长刀猫着脚,不知不觉已经距马车只有叁步之遥了,就在这时,一支短箭自车内而出,以疾电之速射向为首镖师的眉心。
他急忙一个侧身,喊道:“小心。”
没想到他躲过了一支箭,凌空居然又飞来一支箭,生生将他一箭穿脑,他睁着死不瞑目的眼睛望上一瞟,这才发现马车顶上站着一个手持弓箭,一身黑衣黑裤的男子。
林熹被刀剑相击的打斗声惊醒:“外面怎么了?”
赵蕴好像早就醒了,闻言将她抱在怀里轻哄:“别怕。”
林熹挣扎道:“我不怕,你放开我,我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