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消失太久。”扶起梁安歌,顺势把人搂在怀里:“疼就往我身上靠。”
梁安歌听话的靠着他,把身上大半重量移到了他身上,减轻了腿的受压。
本来还担心他会质问受伤的原因,连借口都想好了,没想到他竟然没提这茬。
等走到花园,方正德果然已经出来。见他们回来,走过去笑着问:“去哪儿这是。”
“歌儿不太习惯人多的地方,去附近转了转。”莫玦青说谎向来不打草稿,并且理直气壮到让人信以为真。
“哦?我怎么听说有人在屋里见到了安歌呢?”方正德怀疑潜进卧室的人是她。
梁安歌看到方正德身后站着的女佣,十有八九猜到是她打的小报告:“我确实进去上了趟卫生间,就是方老先生身后的小姐为我指的路。”
方正德瞥了眼女佣,女佣点点头:“是我指的路…但很快我就出来了。”出于求生欲,女佣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方正德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随后又面带微笑道:“是这样,这下人笨得很连把钥匙都收不好,这不来回取酒的这段路硬是把钥匙给丢了。这钥匙是我卧室的,要是落入了别有用心的人手里,不久出大事了。”
期间梁安歌不着痕迹地把攥在手里的钥匙放进了披在身上的西装兜里,随后伸出手:“您看我这身上就这双手能抓点东西,要藏钥匙也真是不切实际。”
“歌儿上卫生间是后来我带她去的,您身边这位指的地方不久前就坏了,您老莫不是上了年纪忘了告诉下人。”梁安歌久久不回来,莫玦青怕她迷路也去了卫生间,但最近的卫生间不久前刚坏了抽水马桶,用不了。
方正德见自己怀疑梁安歌惹得他不高兴,佯装辩解道:“阿玦,你也别太冲。安歌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怎么会怀疑她呢。”
莫玦青冷着脸不说话,倒是梁安歌因此松了口气。
“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说完拉着梁安歌离开。
方正德看着渐行渐远的两道身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老爷,在一楼花园发现了带血的树枝。”
“去查是谁的dn。”
莫玦青拉着她的手走出花园,想到她的腿还受着伤不由放慢脚步。
梁安歌在身后吃力地跟着,望着他的背影:“公司出事了吗?”
“没有。”
“那我们还有什么事呀?”
听罢,莫玦青停下脚步:“腿上的伤需要处理。”看了眼身后确认方正德看不到,这才蹲到她面前。
梁安歌看着背对着蹲在身前的人,迟疑道:“这是…干嘛?”
“上来。”他依旧没回头。
“不用了…”
莫玦青啧了声,不顾反对手绕到她腿后往前一带,梁安歌惊呼着整个身子都趴到了他的背上。手臂穿过她的腘窝起身,双手绕到身前锁着,终是把人背了起来。
梁安歌松松垮垮的抱着他的脖子,“毕竟是寿辰,我们这么离开是不是不太好?”
他的语气略不爽:“礼物送了,祝福到了,有什么不好。留下来等他继续羞辱你吗?”说着顿了几秒,又道:“我受不了你被羞辱。”
梁安歌心里微甜,嘴角的笑意怎么都掩饰不住,连吹拂的风都变得异常温柔。
这段路离停车的地方还有段距离,莫玦青稳稳背着身后人,一点都感觉不到吃力。这好像是我活到现在第一次背人,也是第一次背她。想罢,他也难得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梁安歌枕着他的肩膀,看着他的侧脸,问:“莫玦青,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呀?”
“本能。”
“本能?要是本能,那岂不是对谁都好。”
“只有喜欢才会想对她好,这是爱的本能。”
梁安歌懵懵懂懂的“哦”了声。
“如果你是我的恋人,我会对你比现在更好,我的所有温柔和宠爱,都只会给你一个人。”他故意放慢脚步,想与她多些这样的和平交流。
“到最后我都不愿意,那你是不是就不会再对我好了?”
几乎想都没想就回答:“不会,不会有那一天。”
梁安歌咬了咬唇,再次被莫玦青甜到,生怕自己表现得太高兴暴露心中欢喜,只能把脸埋到肩上独自欣喜。
高兴过后再抬头,发现他的耳廓坚挺厚实,好地伸手去捏:“你的耳垂好厚好软哦,好好捏。”像是发现新大陆般不停揉捏,眼睁睁看着他的耳朵从下往上红成了樱桃色。
梁安歌的唇离他的耳朵只有一拳距离,声音与温润的呼吸全数喷在了他的耳朵,很是撩拨。莫玦青难耐地吞了吞口,压下小腹传来的酥麻感,压着声音说:“你知道耳朵代表什么吗?”
“什么呀?”
“肾脏。”
“哦。”梁安歌此时沉浸在软厚的触感中,对他的话没多大的反应。
“耳坚者肾坚,耳薄不坚者肾脆。”说罢转头与她四目相对,似笑非笑道:“你说我是坚,还是脆?”
听明白他的意思,梁安歌的脸刷一下红成了番茄,低头避开他的视线:“我我怎么知道…”
“你知道。”
“我不知道!”
莫玦青转过头看着前面好心情道:“我们以前是恋人,没人会比你了解。”
“……”臭流氓!